你是怎么搅进来的,还如此理直气壮。”云烟生前很是清冷,对着楚沉说笑也是两人互许了心意之后,不知为何,这次醒来,面对叶曜,却觉得好玩,几千年了吧,她的笑意中第一次带了捉狭。
叶曜心中本也难过,千年的羁绊,到底能到哪层,但面上却不能显,若他都认命了,阿璨又该如何?
叶星璨是叶星璨,与她云烟何干,与楚停云又何干!
却未注意,云烟伸手抚上了他的左胸,缠绕的包扎下,那刻心坚强而有力,滚烫于叶曜的胸膛,也点燃了云烟指尖。
“奇怪,你怀有勾陈之力?”
叶曜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她的纤手,缓缓点头,看着她的反应,却未说出玉玺之事。
“怪不得,停云祭献了自己,却还有神魂留在世间,原来是这般原因。”云烟却似乎知晓了一切,苦笑着开口。
“七杀?你竟是七杀?”云烟蓦地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看向叶曜,不住摇头。
云烟大笑起来,这般就对了,这世间本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恋,她抬手轻轻抚上叶曜脸庞,“那般,贪狼是谁?”
叶曜眉头紧锁,只觉得这女人疯疯癫癫,挥手挡下了她抚上脸颊的纤纤素手,又怕伤着叶星璨身体,只能轻轻的出手,便是晚了几秒,让她摸了一下。
听她问起贪狼,只是摇头,说自己并不知晓。
云烟木讷地收回了被当的手,静静看着叶曜,“这里是秦墨为阿璨建的琉璃屋,当年阿璨知晓再也唤不醒秦墨了,便将这琉璃屋封入幻境中,准备带着秦墨神魂,以身相殉,以后,千年万年,生活在这虚假的幻境中,不再有未来,不再有过往……”
叶曜强撑着的手脱离,倒在床榻,原来阿璨并非心死了,她是要放弃世间种种,与秦墨在一起,原来如此,那他,又算什么?
云烟知晓叶曜所想,安慰道,“翼族都是执着,停云,楚焱,还有阿璨的母亲,都是这般……当年,停云为了复活我,做了很多错事,北陆之乱自我而起……”
叶曜却再也听不下去,他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叶星璨醒来时,却是在洛渊凛川,灵羽静静守在秦墨身前,隔着冰层描摹着他的模样,一笔一划,如此认真……
原来,灵羽存了这般心思,她竟然全然不知,怪不得,当年外公会将她调走……
秦墨感受着叶星璨归来,魂魄挣扎着自龙佩中生腾,又是慢慢凝聚,两人相对,四目含情,眼波婉转沉静,都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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