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她坐在床上,身上被冷汗打湿,头发成缕的贴在脸上,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显得格外的狼狈。
慕白她是认识的,当初嫁给傅席宸的时候,这个女人参加过婚礼,只是跟傅席宸来往的不多,她也只是知道,慕白是个很厉害的医生。
慕白刚刚已经打算用镇定剂了,不过好在,季诺自己平静下来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再看季诺,明明很狼狈的样子,可眸子里却是闪着光,就像是在暗夜中,冉冉升起的明月。
连带着她自己,也被着明月镀上了一层柔光,像是在……脱胎换骨。
慕白皱皱眉,微微眨眼,随后再看,季诺已经没有了什么不同,她想,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傅总让我做你的主治医生,从现在开始,我负责你的病。”慕白说的很简单,但是交代了很重要的一点。
傅总让我来的,我不能走,你也不能赶我走。
季诺垂眸,冷清的笑了笑,“看来他还是不打算放过我。”
慕白像是没听懂,自顾自收拾一边的病例,这个季诺身上,隐疾真是不少,可她以前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那些大大小小的伤,从哪里来的?
她仔细想想,季诺这辈子唯一受到的挫折,应该就是傅席宸将她扔进监狱那三年吧。
难不成是……
“慕白,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季诺忽然幽幽开口。
她的声音不大,却正好打断了慕白的遐思。
慕白淡淡的点头,她一向是冰山脸,即便热心肠。
季诺笑了笑,“我想,你也看到了,我身上,有个关于肾的伤口。”
慕白点头。
作为一个医生,她甚至可以判断出来当初那个割肾医生的手法。
季诺并不像是祥林嫂一样诉说自己的遭遇,而是话题一转,“你跟傅总,关系很好吧。”
饶是慕白这种学霸,对突然改变的话题,也没看出所以然来,只能公司化回答,“交情不深!”
呵……
虽然季诺并没见过慕白跟傅席宸走的多近,但很多人相处,越是平淡如水,越是桃花潭水深千尺。
“我知道你们关系还不错,所以,想跟你打听一件事,”季诺没力气卖关子,随后说道,“我的肾,你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吗?”
当初被挖肾的时候,季诺只是觉得,这是傅席宸给的惩罚。
因为她怀了孩子,想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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