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枝。
玛兰彰秀一步跳上阿里的小马驹,抱起阿蓝往上捧递。
阿蓝爬到金色合欢树树梢,横坐在枝丫上,伸手摘了几枚宽大的叶片,含在嘴里,吹起悠扬的哨音。
黑棱索金爵士腾地坐起,惊讶地望着金色合欢树上看不清脸色的阿蓝。
博士竖起耳朵听哨音,疑惑地问:“她这是什么曲儿?这曲儿怎么怪怪的?”
“这不是一般的曲儿。似乎是——”黑棱索金爵士摇摇头,“我也拿不准这是什么曲儿,我也有好几十年没有听见过。”
在森林中潜伏着抓雉鸡和松鼠的众骑士,也听见了哨音,初初似乎没什么,但当哨音变得一会儿琤琤、一会儿沉缓、一会儿深厚,一会儿悠婉圆润时,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森林里的松鼠多了起来,且不停地从他们眼前掠过,似乎伸手就可以抓获。
树枝摇动,各种已栖息的鸟儿扑棱棱惊起,杜鹃咕咕叫着往某个方向扑啦啦飞走,草莺落落落地尖叫着在低矮树丛中乱窜,云雀惊慌地啾啾叫着从巢穴里伸长勃子张望。
大群乌鸦砉地一声从骑士们头顶上飞走,翅膀带动次夏夜晚的风凉飕飕扑面而来。
最英俊的红雀骑士身背铁剑,一手拎了五只松鼠,另一手拎着三只雉鸡从森林里钻出来,用绳子套了松鼠和雉鸡的脚,扔在场地中间。
棕色长胡的东丹骑士更是英勇,竟然抓了两只猫头鹰和五只云雀,也用绳子套了脚丫扔进场中间。
苗条害羞的莎莎骑士也不赖,沿着溪河边仅走一里路不到,便抓了三只野鸭和两只鹁鸪鸟回来,一路咕咕、咕咕地叫着,得胜而归。
又高大壮的光头骑士更是威猛,一手拎着一只啄木鸟,一手拎着两只鱼鹰回来。天知道,他是如何抓了树上的啄木鸟又跑到溪流边抓鱼鹰的。
数十只飞禽走兽往场地中间一扔,鱼鹰嘎嘎哑哑,啄木鸟笃笃笃、鹁鸪咕咕咕,松鼠吱吱,野鸭嘎嘎,各种声音嘈嘈杂杂,像动物园的动物聚会,乱成一团。
玛兰彰秀认真地清点数目,末了问黑棱索金:“这些野味共二十三只,够你们吃七天了吧?”
众骑士哄笑,“你们的呢?原来是使计让我们抓野味给你们吃呀?早说嘛,我们管够,算是交个朋友了。”
阿蓝从金色合欢树上哧溜一声滑下来,看着地上扑腾的各类禽鸟和松鼠,朝身后浓黑的低矮榆树丛中喊道:“锦绣,出来和大家打声招呼吧。”
一只浑身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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