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一个人在家,哥哥会想办法地让栀栀快些回家。”
盛南栀包着眼泪点了点头,不知是喝药喝多了还是怎的,她总觉得陆铖身上有一股血腥气。
盛南栀的感觉没错,陆铖向来睚眦必报。
他潜入了牛棚将瘸腿男人另一只脚给废了,而王翠则让她切身体会了一次窒息挣扎的感觉。
瘸腿的男人倒在地上无法动弹,而她的儿子胆小怯懦不敢反抗,眼睁睁地看着陆铖掐住王翠的脖颈。
在一个少年身上看见令人惧怕漠然。
王翠只感觉呼吸间的空气越来越少,喉咙里充满了铁锈味,眼睛只翻白眼,就当要晕厥过去时,陆铖放开了手。
冷冷地看着她,犹如地域里索命的使者。
王翠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浑身瘫软,一口血水喷了出来。
陆铖的视线犹如悬在命脉上利剑,下一刻就能撕碎人的皮肉。
“窒息滋味怎样?你们不该惹她。”少年的声音很轻,可落在几人的耳中却分外煎熬刺耳。
随后他转身眼神淡淡地看着小胖子,就是随意一瞥,都让小胖子感觉浑身血液被冻住一般,无法流动。
小胖子脸被匕首划了两刀,右手被废,以后不论怎样都没有仕途了,毕竟朝廷不让容貌缺陷身体残疾的人为官。
“对你小小的惩罚罢了,是因为你前途已经绝无可能,未来生活的折磨比这有意思多了。”说完陆铖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地笑,转身离开了。
那冰冷阴鸷的模样在回到房间卸了下来,面部表情柔和不少。
小团子经过这一遭愈发没有安全感了,睡梦中常常被魇,实在是被折磨得直掉眼泪。
最后为了身体着想,陆铖躺在被窝外,带着软香气的被窝和小团子一同揽进了怀里。
哄人的方式虽然有些笨拙,可效果奇好,小团子起码能安然入睡了。
陆铖算了算时间,再过三日,等盛南栀身体好些了后,就带着小团子回相府。
若相府的人再找不到这,这般待下去也不是办法,小团子需要更好的药。
既然那些黑衣人想抓盛南栀,那丞相府周围,甚至一些主路口必有黑衣人蹲守。虽一定也有相府的人寻着。
可敌人在明,我在暗,危险系数也很高,小团子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回去的路线得好好规划。
陆铖明明是一个觉少的人,脑中才谋划到一半,便有些困了。
或许是今日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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