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团子哭得一双杏眼红肿,看着好不可怜,点点头又指着陆铖的位置,“还有哥哥,和哥哥一起回家。”
……
当夜盛南栀被太医好好把了脉,喝了药,就缩进被窝听盛铭给她讲睡前故事。
屋内染着淡淡的安神香,雕花乌木床又大又宽,床铺被侍女用软香细细熏过。
床中人乖巧可爱,乌溜溜的杏眼眨巴眨巴,整张脸被温暖的被窝沁出一层红,看上就该这般精细地娇养着。
盛铭念书的声音低沉,还没念多少,盛南栀就抱着小玩偶睡得香甜。
见小团子睡了过去后,盛铭起身给她掖了掖被角,身边的侍女将床帘给放了下去,盛铭原本温柔的脸沉了下去,冷声嘱咐道:“好好看着小姐,别让上次的事有第二次。”
侍女们跪了一片,即便害怕也未曾发出一丝声音。
而床中人睡得香甜,丝毫不知今夜的血雨腥风。
盛铭回到书房,将陆铖召了过来。
少年先是行了礼,便不卑不亢地站在了盛铭面前。
盛铭喝了一口茶,说道:“当日马车之事前因后果我都了解不少,你救小姐有功,想要什么奖励都可以提。”
陆铖依旧垂着眼眸,看不清他的神色,“不求奖赏,只望能继续待在府中。”
“你天资卓越,即便不提也能留府培养,你确定还是只提这个要求?”
“是。”
盛铭点头,眼中已有了赞许之意。又问了一路上发生的事,听见几处危险时刻时,心中都是一揪。
陆铖又将今日侍卫异常之举禀报给了丞相,盛铭面色一沉,手指轻轻敲打着红木书桌,身处高位久了身上总带着不怒自威的气质。
派出去找盛南栀他们的人都是丞相的心腹,居然有人敢勾结外贼,伪装士兵试图提前带走他的女儿,妄想以此来威胁自己。
盛南栀是他的底线,不用陆铖多言,盛铭就已经想好揪出叛徒的计谋了。
“这几日辛苦你,今日便早些回去休息,虽才回来但明日的课业不可忘。”
“是。”
陆铖走后,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中,烛光浮动,投影出两个人影。
隐藏于幕后的谋士缓缓走了出来,他摇着孔明扇,望着陆铖离开的方向,淡淡道:“此子不凡,”抬眸看向盛铭,“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能转危为机,柳暗花明。培养好了,假以时日必能担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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