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盛南栀摁在地上,又将掉在地上的书包捡了起来,把书包上的帕恰狗钥匙扣给小太妹。
小太妹又是给了盛南栀一脚,“记住了,下次再勾引陆铖,这刀就落在你的脸上了。”
“别想着告家长,我告诉你没用,我未成年坐不了牢!”
盛南栀从小被娇宠长大,哪里遇见过这样的坏的人。
她小腿疼得大脑发白,直到缓了好一会才能站起来。
她一瘸一拐将书包捡了起来,环顾地面四周,才确定他们把她的手机也拿走。
陆铖走进巷子时,就看见一瘸一拐,眼眶发红,里面蓄积着眼泪,正在向路人借手机。
那人似乎是看她脸上脏污,有些犹豫地拒绝了。
“盛南栀。”陆铖走了过去,皱眉道,“怎么了?”
陆铖背着盛南栀一边走,一边听着小姑娘掉着眼泪说当时的经过。
越说陆铖的眼神越阴戾。
盛南栀说起帕恰狗钥匙扣被拿走时,哭得更伤心了,恨不得眼泪将陆铖的衣服淋湿。
陆铖背着她走进了小巷深处,这里的环境很差,残留着许多垃圾没人清理。
这里面的简子楼又破又旧,里面住户却是密密麻麻,可能是过新年,都贴上窗花对联。
陆铖的家在二楼,他单手托住盛南栀,另一手用钥匙开门。
打开门,房子很小,里面的家电也很少,好在暖气很足。
角落整整齐齐地堆放着废品,整个屋子虽然很破旧但是很干净。
陆铖将盛南栀放在了床上,叫她将脚平放在上面。
就去客厅找出了云南白药,回房间时盛南栀已经乖乖将裤脚卷好,露出又白又直的腿出来。
因为是坐在床上,所以是仰头看着陆铖,眼中还带着才哭完的水汽,鼻尖泛着红,看上去更想让人有肆虐感。
陆铖握着云南白药的手紧了紧,随后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手指有些冰凉握住盛南栀的脚踝,她忍不住颤了一下。
随后委屈地看着陆铖手中的云南白药,轻声地说道:“轻点。”
陆铖没有说话,上完药后,手轻轻地将淤青处一点一点揉开,似乎是知道她怕疼,还轻声说道:“忍一会,要揉开才能好。”
揉得盛南栀皮肉发烫,陆铖才停下了手。
空气中都散发出药油的味道,陆铖将手洗干净后,进来问道:“你家司机今天没来接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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