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了。”
这已经不是盛南栀在路途中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了,她微微摇头道:“抱歉,钱已经在途中被抢光了。”
温知韫松了口气,神情戒备地看着男人。
那男人似乎不信,想要上来查,温知韫一把长刀拦在他前面。
男人只好骂骂咧咧地走了,说什么明明有钱却不愿意捐赠,都是没有心的烂人。
最开始时她遇见乞讨之人还会给一些银钱,其他人一见全都一窝蜂地围上来,不拿到钱不罢休,脸上癫狂,若不是温知韫反应快,将人捞上马车,驾车而走,怕是得死在那儿。
她的钱当然没有被抢光,给男人一些也够活很久了,只是不能因为她的善良害得知韫为此丧命。
西沙漫卷,荒凉漆黑的夜里看不见星星,寺庙的红漆斑驳腐朽,就像这些人的命运一般,一眼望不到尽头,黑色的乌鸦在枯树上凄凉地叫唤着。
盛南栀她们到临州地界时,已经是五日之后了。
那些流民被拦在城外,温知韫将路书递给守卫大哥看后,便被放行进去。
临州人男男女女穿着豪迈,人也热情。
盛南栀直奔衙门找知县,登记的人拿着毛笔边记边问,“名字?”
“盛……盛团团。”
盛南栀微微垂眸,这还是当年给哥哥取的名字。
“家住哪?”
“临州长石大街。”盛南栀说着娘亲留下的房产地址。
登记地人抬眸看了一眼盛南栀,身体坐端正了,长石大街都是临州城非富即贵的人住的。
语气没有刚刚那般傲慢,问道:“你找知县有何事?”
盛南栀语气认真,“以临州城为中心,方圆百里有许多流民,他们无家可归,希望知县能安排就近的县城安顿流民。”
一听到这登记的人脸色都不好了,“就因为这点小事就找大人,那大人一天得见多少人?”
盛南栀有些震惊,想起爹爹为官时经常说的话,便是做官要对得起百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为何这里的官府像是眼瞎一般,不为所动。
她虽是一张娇俏可爱的脸,可毕竟是丞相之女,住过皇宫,左右玩耍的人也是权贵子弟,天生就带着上位者的贵气,又学着陆铖冷脸的样子也很唬人。
盛南栀语气认真道:“那如此多流民堆积在城外,起冲突怎么办,染瘟疫又如何办?官府不疏通不安置不解决又让城中的百姓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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