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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栀被陆铖绑了回来后,就一直关在了宅院里。
她每日都战战兢兢地盯着门口看,就怕下一秒陆铖下一秒就冲进来将她就地正法。
盛南栀现在还记得被陆铖捉住时,男人嗜血的眼神,再加上之前断断续续的预知梦,盛南栀愈发认为男人是个疯子。
但陆铖最近的确没空找她,一是找盛南栀许久,耽误了很多公务,现在朝堂每一刻都是瞬息万变的,陆铖每天和幕僚都交谈到半夜。
等处理好公务以后,那会盛南栀睡得像小猪一样熟。
所以陆铖便每日夜里来看看她,给她掖被角便走了。
直到今天,陆铖才有空来处理盛南栀这小破兔子,跑这么远,让他好找,又担心这么久,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往后还敢逃。
陆铖眸色一沉,打开了门。
盛南栀睡在小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话本子,心想哥哥是真把她忘了?是打算放过她了?
突然“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盛南栀瞪圆了一双湿漉漉的猫眼,话本子也掉在了地上。放在小榻上雪白的足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哥...哥哥,你...你来了。”
“嗯。”
陆铖穿着一身玄衣,带着外面的寒气,脸上淡淡的,瞧不出神色。
可就是这般,就愈发显得男人的不怒自威。
陆铖不紧不慢地走进小塌,轻轻将掉在地上的话本子捡了起来,随意看了标题,“负心汉与狐狸精?栀栀是不是负心汉,这一跑可是狠狠伤了哥哥的心。”
陆铖说这话时,已经快要接近盛南栀的唇了,语气缠绵倦怠。一只手捏上盛南栀的耳垂,慢慢揉捏。
直到小巧的耳垂被捏得发红才停止。
盛南栀脸色发烫,似乎能感受到男人的若有若无的气息。脸上带着两团红晕,仿佛醉死在男人的气息中。
她就在小榻中已是退无可退。
陆铖倚身上去,将人拢住,“栀栀说该如何罚?”
盛南栀摇头害怕道:“不罚了。”
“栀栀觉得可能吗?”他不欲再和小姑娘废话,拉住她的脚踝,一把将人拉了过来。
盛南栀吓得差点惊叫,泪雨朦胧地看着陆铖,“我不跑了,下次我再也不跑了。”
见人情绪有些激动,陆铖敛下神色,拍着她的背慢慢哄,明明施加压力的是他,哄人的还是他。
盛南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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