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一直在下人们之间流传。
估计陆铖也知道,不然也不会是这副深仇大恨的表情了。
阿宝将自家大人的袖子卷了上去,楚鹤川手执银针,仔细端详每一处脉络。
或许是不想让眼前人太过紧张,温声道:“这弄来的蛊虫就是西南最常见的,一种红线虫,通过液体不知不觉进入人身体,只要沾一点水,便能变大游走身体各处,受虫母的命令往你身体各处钻。”
阿宝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心惊胆战地看着大人手臂上微突出的地方。
“我能用银针让蛊虫不在身体里游走长大,但逼出来还需要母虫。”
便说着,快准狠用银针扎向手臂几处。
银针扎进去时,陆铖神色未变,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方便楚鹤川扎针。
阿宝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心中佩服自家大人是个狠角,就这样一声不吭,一点不带抖的。
几针下去后,在皮肤下蠕动游走的蛊虫,果然不动了。
楚鹤川将针丢进一个盆子里,接过仆从递来的湿帕子,一点一点擦拭着手掌,温声道:“虫母的主人饿三日便好,期间一滴水一粒米都不要让她吃,但要保证虫母主人保持清醒,三日后我便能将虫母逼出来。”
楚鹤川起身,“这几日你也少饮些水。”
“有劳。”
扎完针后,陆铖觉得疼痛好了许多,只是右臂有些微微发麻。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声音清冷,“既然王爷今日都登门了,不若一起去书房议事。”
楚鹤川柔和的视线上下打量起陆铖,随后扯出笑来,跟着陆铖一同前往书房,“陆大人不愧年轻,即便身中蛊虫,也还能谈政议事,与你合作我倒省心。”
男人淡声道:“都是一条船上的,”似乎想到什么,“王爷近日还在吃压制身体的药物?”
楚鹤川摇头,“已经戒了有一段时间,估摸几个月后便能被察觉。”
陆铖轻轻点头,微陷入了沉思,“时间的确有紧迫——”
楚鹤川视线轻轻看向前方隐没在黑暗中巍峨大殿,接话道:“但也够用了,只要每一步不出差错,”到了书房门口他眼神中微微带了些凌厉,“陆大人,我们已无退路。”
陆铖与楚鹤川眼神对视,眼眸中黑色的瞳仁就像这漆黑寂静的夜,“当然。”
……
盛南栀被小桃她们强制带回了房间,着急哥哥的伤势,急得在房间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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