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思琪一家灰溜溜的背影,单哲心里不免升起一股子兔死狐悲之感。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等到姚思琪一家人走远,直到背影都看不到的时候,李雪走到单哲身旁,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单哲回头微笑着看着她,说道:“不然呢?难道真让警察把他们抓走,再进去蹲个两年?都是一个镇上的人,至于吗;再说了,真那样做了,你觉得翔子会像表面上那般毫不在乎?那可是他初恋女友。”
“哦,原来他心里还记挂着他的初恋女友呢啊,我去找婷婷聊聊。”李雪像是听到什么爆炸性新闻一般,直接转身向屋内跑去。
单哲急忙跟在她身后喊道:“我可没说,这都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的,不关我事。”
跑在前面的李雪听到单哲的话,得意的咯咯直笑,好像她并没有打算对李婷婷说些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跟单哲闹着玩而已。
姚思琪一家走后,翔子的婚礼便像平常婚礼一般正常的进行了下去,而且李婷婷家过来的嫁客离开时,单哲还让翔子大方的给他们每人包了一个一百元的大红包。
大喜的日子,面子不能掉。
等到晚上,单哲单黎,以及来帮忙的三少等人又被邀请在翔子家吃了一顿饭。这是习俗,不能拒绝。
等到新婚的两人开始进行最后一步送入洞房时,单哲等人揉着肚子离开了翔子家。
都到这里了,自己这群人也不能再帮啥忙了,还是早点离开,给他们留够发挥的空间为好。
就这样,翔子的婚礼拉下了帷幕。
…
之后几天,单哲好好的在家里陪了陪两位老人,单哲也终于再一次体会到戴着草帽、挎着装满化肥的马篮子,一边走一边撒的地地道道的农民生活了。
只不过还没撒半筐,马篮子就被阿爹拽了过去,自顾自的撒了起来,口中还略带不满的说了句:“按你这样撒,撒到天黑都撒不完。”
单哲知道,他不是嫌弃自己撒的慢,只是怕自己累到了而已。
跟在他身后,单哲忽然问了一句:“阿爹,我接你和奶奶去珠城生活吧?”
阿爹一听,直接将马篮子放到了地上,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地埂上,从怀里掏出一包渡江烟,抽了一支递到嘴里点着。
单哲则学着他的动作席地而坐,只不过烟是不会抽了,因为不敢。
“看到这片地了吗?足足有七亩三分。当年咱们村还在搞农村合作社的时候我就看中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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