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工人层面的家长过来,他可以替自己孙女说好话,今天例外。
“文文,你怎么能在学校动手打人呢?”
没想到,一开口,被外公训斥了一顿。
冯文文愣在那里,低着头,有点委屈:“外公,我没有打……”
“还说没有。”冯国涛面色严肃,训斥没完:“赶紧给陈颂赔礼道歉,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啊?”
在老师和陈颂面前出洋相,冯文文嫩白的肌肤跟猴屁股一样红。
她支支吾吾,只好低头向陈颂道歉:“陈颂,对不起,我不该打人。”
声音跟蚊虫一样小,耳朵背的根本听不见,陆成奚挠挠耳朵,冷厉道:“声音这么小,听不见,你再重复三遍,不然这事儿说不过去。”
“啊?”冯文文一听,大眼睛瞪着溜圆,声音提高几个度:“还让我说几遍?”
冯国涛见不妙,督促孙女:“文文,知错能改是好孩子,赶紧的,我还赶时间回厂里办事呢。”
包括蒋老师在内,三人都等着她开口向陈颂道歉。
头顶冒了烟儿,冯文文连续重复了三遍,一遍遍的“对不起”三个字递进咬牙切齿。
咬唇憋着三遍道歉。
从办公室出来。
“丫头,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感觉怎么样?”陆成奚面带胜利神色,转头问陈颂。
陈颂没挨到老师批评,没向不依不饶的冯文文道歉,松了一大口气。
刚才在办公室看冯文文那委屈巴巴要死的样子,心里很爽。
她微笑琢磨一会儿:“这感觉还真不错。”
太阳爬上天空。
今天陈颂跟蒋老师请了假,要跟陆成奚一块调查苏青曼的那个案子。
这个事儿搁在心尖上,说不定哪天堵塞血管让他们俩完蛋了,陈颂四处打听有关苏青曼平时生活和爱好还有接触的人。
在她好友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青曼她以前处过一个对象,好像也是那个艺校的老师,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抓住这个细节,陈颂追问。
“叫韦文。”
从这位好友嘴里得知,苏青曼和韦文处了也很长时间,两人去年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这一步。
满肚子疑问,陈颂皱眉继续问:“青曼姐和这个人处了这么长时间,最后婚咋没结成呢?”
“听说她男朋友查出来得了肝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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