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没有半点显露。
但是,看她的身姿,如同弱柳扶风,纤腰楚楚,行走之间,裙袂不动,环佩不摇,很是有家教礼仪。
沈渐游心神一直都在旁边这女子身上,也就未曾注意过,恩国公府旁边停留的几辆马车。
到了正门,正准备入门的时候,管家迎了上来。
“公子,老爷和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过去?”沈渐游扶着女子的手臂没有动,只是抬头疑惑的看向管家:“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不着急,我想将人送到我的院子去。”
“老爷说,不管你是一个人回来,还是两个人回来,都请到大堂去,他和几位贵人都在等你。”
管家看着面前这个被女子迷住心神的沈渐游,这个他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就觉得心里很是难受,为何偏偏,偏偏喜欢上这样一个女子,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沈渐游心里觉得有些不妙,却还是柔声询问着仿佛纸糊的女子:“我们就先过去一趟,放心,我娘和父亲都很温和,不会难为你的。”
管家转身走了几步等着,对于后面的官司,一点兴趣都没有,也没有兴趣去看,自己公子是怎么哄人的?
“我都听你的。”女子声音娇弱,极为悦耳,带着强烈的依赖和信任。
沈渐游面上表情更加柔和,扶着女子跟在管家后走向了大厅的方向,丝毫没有注意到前面管家无奈的表情。
刚才的话说了之后,大厅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宰相夫人就让管家去门口侯着沈渐游了。
“这个事情,若是真的,是我们恩国公府对不起簇儿,我会让孽子去赔礼的。”恩国公神情仿佛老了好几岁,对于这个儿子真是头疼的没办法了。
可他也知道,若不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向来行事严谨的宰相是不会亲自上门的。
言芜双和战戈坐在旁边,饮茶吃糕点,神情平淡的好像是在家里坐着,对于一度紧绷的氛围是半点没有注意。
直到言芜双无意间撇到了门口的两道人影,她的神色慢慢凝重起来,战戈随之看了过去,下一刻,就握住了言芜双的手,给言芜双坚持的力量。
“国公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有这样的事情,只要你查证之后,两家的婚事就此取消,并肩王和王妃到这里,也是为了此事。”
“我刘某人在朝中也几十年了,做不到将孙女交给如此一个没有担当和责任心的人手中,毁了一生,你们也是有女儿的人,将心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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