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跪在地上,心里格外害怕,战戈时这次的功臣,若是战戈没有回去,或者说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这些人也难逃责任。
墨商神色愣了一下,冲到了军医面前,表情有些狰狞:“你说,这个应该怎么治?”
“将军,墨侍卫,这个……目前还没有个章程,只能等回到京城之后由常太医等进行问诊。”
军医被揪着领口,生命被威胁着,反倒是镇定下来了:“墨侍卫,将军,属下说的是这真的,这样的病症也不知道蛮族是从那里得来的,以前可是从来没有遇见过的。”
就在墨商不断追问的时候,床上躺着的战戈撑着坐了起来,面色格外苍白,嘴唇更是带了几分紫色,就是他的眼眸,格外的亮,亮的让看得人十分心惊。
“墨商,让他下去吧。”
不甘心的放开军医,墨商神色带着担心和悲愤,军医行礼之后匆匆退了下去。
“将军,是属下的失误,让您遭受了这样的事情。”墨商跪在地上请罪,整个人都透着伤心。
战戈神色平静,只是微颤的手臂暴露了他的心情:“这件事情,先不要禀告京城,虽军医说这个不会传染,但是谁都不知道,等到回京之后,被太医问诊之后,再说吧。”
“是……夫人那里呢?”
墨商都不敢抬头去看战戈,只怕看见将军的眼神,他又想去杀蛮族一回。
上面的人呼吸都沉默了一会儿,好一会儿之后,墨商听到了战戈的声音:“也不要说,她现在很高兴,与其让她从现在开始担忧,还不如回去了再说。”
眼眸微垂,战戈紧握拳头,却没有了昔日那般有力,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偏偏是他,又为何是这个时候?
芜双,对不起,我怕是……怕是不能遵守诺言了……
“去给盛王传一封信,交代一下,魏国公那里也说一下,他们游历江湖多年,认识不少的人,或许能够有办法。”
只是,战戈还不愿意放弃,他不想,让其他男人陪在言芜双身边,看着她笑,看着她闹。
墨商眼中闪过亮光:“将军说的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将军注意身体,此处距离京城,不过是十几天的时间就到了,劳烦将军回去的路程中,都要坐马车了。”
战戈身体渐渐失力,如今已经不足之前一半的力量,若是继续这样下去,以后他是不是得躺在床上?
这种不受掌控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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