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对于马车中的贵女很是不利。
徐戎嘴角带上几分趣意,暂时先看着面前发生的场景。
“你们欺人太甚,民女被你们惊到,竟然没有半句歉意,还在马车里不出来,是否太过没有礼节?是不是我身份低微,值不得你们道歉。”
这话说的,几乎是直接将这件事情上升到了河间王府的家教,还有阶级地位的差异,这可是一个十分敏感的话题。
徐戎刚才还觉得有趣的眼神带着几分若有所思,这是谁,给河间王府下了这么大一个局?背后之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要是真的平民和勋贵之间起了争执,河间王府怕是也不好应付这众多口目。自古,都是流言蜚语太过厉害,也太过致命。
折扇轻轻敲击着手心,徐戎抬脚走了几步,神情惬意,似乎是那家少年郎无意游玩至此。
安叔只是抬眼一看,就明白徐戎身份非富即贵,而且所用皆是贡缎,那必然是贵不可言。
虽河间王府才回到京城,对京城形势并不十分了解,也不明白眼前之人到底是谁,但是恭敬总好过对立。
安叔拱手,徐戎颌首,皆是客气有礼。
地上的弱女子还以为徐戎是给她撑腰的,许是演戏不够敬业,亦或不够到位,眸底深处闪过的庆幸被徐戎捕捉个正着。
“这位姑娘,若说你是无意中被撞到,他们却不管不顾,那我们倒是可以为你讨回公道。”
看人群中有不少人点头,徐戎话音一转:“但你被惊到,恰好倒在他们的马车前,趁机污蔑他们,那是不是太过不讲道理?”
弱女子神情有些呆滞,似是没有想到徐戎不是惩恶扬善,劫富济贫,而是助纣为虐。
“若是你觉得委屈或有任何的不公,我们直接上衙门也就是了。必定会给你一个公道,你在这里拦着路不让他们走,这条路不通,岂不是对大家多有不便。”
抬头看了眼身后的马车,徐戎摇着折扇,君子风度,眉眼风情,让趁机掀开车帘看到的女子迷了眼神。
“这位小姐也是很久未曾京城,多年未见,必是想家想的急切,将心比心,姑娘是不是太过巧合了一些?”
徐戎如此优质的男子都给马车里的贵女说话,地上的弱女子情不自禁撑起了身子,打算为自己辩解两句。
“可是,他们一句道歉都没有,家教未免不够。”
安叔眉头微皱,侍卫手指一滑,似乎长剑立马就要出鞘,徐戎微微抬手,看着弱女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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