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好。”
看徒孙乖乖点着小脑袋,神医将小锅递给他:“好了,昨天交的针灸再练练,师祖今天有点事情,你自己去玩。”
看着杜松乖乖离开,神医的慈爱渐渐收了起来。
“不要看了,我想见你,主要是想要问问,你……后悔吗?”
神医的语气淡然的很,淡然的没有任何波动,只不过比起刚才的死寂要好很多。
毒鸦听言这才抬起头,看向了神医,银面之下的眼睛就像是两道深渊,深不见底,其中的所有情绪都已经被吞没,让人无法窥探。
“……有用吗?”
若是后悔有用的话,他自己早都已经后悔一万次了,而不是一直在继续做下去,做着不知道正确还是错误的事情。
言芜双握紧了旁边战戈的手,这个话也的确是很沉重的,若是后悔有用的话,这个世界早都不知道会成为什么样子。
所有试图改变过去的人,都在某种程度上继续向既定的结局前进。
“当年我救了你,代价就是失去了唯一的弟子。他身体有损,不能学武,所以即便你身受重伤,他也不是你的对手。”
神医也不知道是压抑着什么样的情绪,才能够如此平淡的说出这句话,若不是那手青筋暴起,只怕言芜双都相信的。
一向性情淡然的神医有这样的一面,是言芜双从来没有想过的,只是这样的心痛,不知为何,她也是有些感同身受。
毒鸦银面下面的眼睛不住的眨动着,心里藏到深处的疼痛,隐隐又出现了,只是他习惯了,习惯将所有虚弱的那一面都隐藏起来。
所以,即便主人对他有所怀疑,在门外,他听得清清楚楚,但是依旧能够不动声色,因为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
天大地大,没有一处是自己的容身之地。
“我知道,师叔一定是后悔,当年救了我,我也后悔,当年我为什么会活下来,活下来,成了现在这样,罪无可赦我知道,只是,我欠师叔一句对不起。”
已经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毒鸦知道,自己恐怕是活不下去了,既然知道是会死的,那就去做一些自己能做的事情。
神医尚且没怎么样,盛王抬头看了一眼,好笑的垂眸:“毒鸦,你的师父当年为你取名的时候就是称呼你为毒鸦吗?”
“……师父称呼我为毒鸦,大师最开始我的名字不是这个,是什么,我也忘了。”毒鸦垂着头,声音沙哑难听,带着几分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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