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吧,我觉得他现在的情况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估计再等两天,就可以走了。"
夫人随意扫了一眼唱歌,看她身上的伤口稍微有所结痂,而且还在开始慢慢脱落,满意的点了点头。
"……"
"可是这人现在都处于昏迷状态,是不是有点太匆忙了?"
"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啦,反正我这里是多留不得人一天的。"
夫人依旧是事不关己的样子,将药放下之后,便直接转身离开,留下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面。
言芜双看着面前双目紧闭的男人,一时间又陷入了一阵心疼,用手轻轻的覆在他的脸上,满脸都是爱哀伤。
"夫君,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呀?你可千万不要出事情。"
虽然那个夫人说的信誓旦旦,只要结痂就没事,可是现在战戈的情况,让她还是忍不住多了几分担忧。
就在这个时候,战戈却微微也能松动,缓缓地睁开双眼,目光里却多了一丝精明。
"你,你其实早就醒来了,一直都是装的对不对?"
言芜双看他这眸子里的眼神,就知道其中肯定事情不妙,又连忙从面前站了起来,一副自责的样子。
战戈看她如此躁动,又连忙冲着手,比划了一个不要做声的动作。
言芜双微微一愣,这才配合的点了点头又蹲回到了他的旁边。
"你为什么要骗我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要不是考虑到他现在有伤在身,言芜双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打他的冲动。
战戈在周围打量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人偷听之后,这才摸了摸她的头。
"好了,这件事情的确是本王做的有些欠妥,你就不要伤心了,我也只是想找个法子在这里多留几日,没有想到却被对方识破了。"
战戈自然也将刚才夫人的话听在耳朵里,就没有再继续转下去的必要。
闻言,言芜双却难免多了几分好奇,"1为什么我们要想方设法的留在这里?我之前问过了年那个夫人好像的确没什么问题。"
战戈却冲着她摇了摇头,"不管他是怎么忽悠你的,但是就凭一点,她想方设法的想赶我们走,这实在是太令人可以了。"
虽然夫人好心救了他们,可是带他们伤好之后,又迫不及待地要他们离开,如此匆忙,但不得不令人怀疑。
"万一人家只是想要图个清静呢?"言芜双此刻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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