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你就别苦着张脸了,太丑。”
言芜双笑着起身,伸手欲抚平战戈紧锁的眉头,可立刻就被他压到床上拽起被子把她盖的严严实实。
“太热了,我不要盖。”言芜双不懂,扭动两下身子想要挣脱,可力气比不过,还让自己又热出一身汗。
“大夫说你要静养,别乱动。”
言芜双瞬间明白过来,翻了一个白眼,“都是皮外伤,只要注意一点就行了,又不是快要死了卧床不起。”
“呸!不准再说这话。”战戈眉头皱的更深,已经能够看到脸上有丝丝痕迹。
言芜双眼中流光一转,狡黠说:“不让我说这种话可以,但你不准再皱眉行吗?他们说不能皱眉,要不然会变老的。”
她还想伸手去摸,可中途一半突然僵住,他们会变老,可昨晚就有一个老人为了他们从此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战戈似乎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捏住她的指尖,温热的触感让她回神。
他把手指拉到自己的嘴边轻啄安慰:“别想太多,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你好好养伤。”
言芜双怅然点点头,他们回来把老人的遗体一并带了回来,老人无儿无女又救了他们的命,理应给他半个体面的丧事。
这件事情问过夫人,没有异议,停了几天之后,言芜双身体也好很多,跟战戈找了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把老人下葬。
老人毕竟不是王府的人,虽然谈的不介意从王府发丧,可必定会惹人诟病,思来想去,除此之外,剩下的一切都按照最高规格的礼俗下葬。
立碑填土,言芜双又上了一炷香,最后跟战戈鞠躬,香烛味随风飘散,二人在坟前站了良久,直到远处传来雷鸣声才下山。
“他是为了救我。”言芜双边走边小声说,不知是对自己还是一旁的战戈。
战戈大手紧紧包裹住她的手:“别过于追责自己,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找出凶手,为他报仇,不能让人白死。”
她深吸一口气,压住眼底的酸涩和苦楚:“我觉得那个黑衣人就是将军,他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像了。”
“你要相信我。”言芜双抬头看着他,眼底充满了渴求,将军身为重臣,跟他们也没有旧仇,而且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而已,说出去大部分人都不会相信。
战戈看了她良久,温和揉揉她的脑袋:“傻瓜,你说的话我又怎么不信。”
他顿了顿,看着明显放松下来的人心中有些难受,紧接着又说:“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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