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召集众人,连同战戈在内,沉声说道,“战阁主,你既然已经成为了蓬莱阁的阁主,又与我们流水有了婚约,那婚礼自然该如期举行。可你不但不做,还反悔,难道是嫌我们流水身后没人了,这么欺负她?!”
“流前辈严重了,战某不敢!”战戈不卑不亢地说道,流千十也不再废话,“不敢便好,那成亲仪式就在后日吧!”
“是!”流千十步步紧逼,让战戈无法反驳,只能应下。
流千十说完后就离开了,只剩下堂下众人在面面相觑,孔英和陶辞几人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得意,瞧战戈那憔悴不堪的脸色,必是被逼疯了,不出几日就会和流水小姐闹翻,到时蓬莱阁肯定又是一场变动,他们几人也就有了机会。
战戈被逼的事情传到了阁里上上下下,白玉自然也知道了,只是他没有多在意,更多的是不解言芜双为何无故离去?
他和她相处也有好一段时间了,从来没有见过言芜双不辞而别的,而且她的行囊,以及她最宝贝的珠钗等都没有带走,而流水却偏偏说言芜双吃醋,独自离开了,这倒是一件怪事。
白玉带着这些疑问,逐一问了院里的丫鬟小厮,从他们的口中得知,言芜双在离去的前一天还往万恶深渊的方向去了,似乎还是急匆匆的样子。
“她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带?”他着急地问,那丫鬟回想似的点点头,白玉又连忙问了那深渊的具体方向,就赶了过去。
一到那里白玉就忍不住地捂着上眼睛,双腿发软,不住地颤抖,因为那深渊实在是太深太黑了,让人看着像是坠入了地狱。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靠近,不期然地在附近发现了手帕,上面还绣着‘双’字,白玉心里有些害怕,同时又有些侥幸,希望这只是个意外。
拿着手帕连忙去找了战戈,同他说了种种疑点,“言姑娘你了解,她不可能会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来诓骗你。也许是流水在说慌,她骗了你。”
战戈手紧紧拽着帕子,像是拽着个救命稻草,眼里划过一抹期望。
“战戈,流水已经不是你开始认识的那个流水了。”白玉怕战戈因着之前的情分心软,“你要想清楚,这件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点到为止,白玉相信战戈肯定会想明白事情的关键的。
战戈在他离开后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婚期很快就到了,战戈冷着一张脸和流水站在堂上,司仪喊了‘一拜天地’,战戈本该低头的,然而他只是笔直地站着,盖头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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