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手里用网兜提着两个饭盒递过来。
王润才也没办法,只能是拿着三个饭盒回到四合院。
别看他个子高,但在四合院仍然算是个小透明,没钱的人,有人愿意搭理你才怪,连“门神”阎埠贵看到他回来,都选择把头扭过去不看。
没人打招呼其实也不错,直接提着三个饭盒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屋里:
“奶奶,前边何师傅让我把饭盒给他拿回来了,他去买菜,说是晚上都到你这儿吃。”
老太太这时候腿脚还算利索,走过来接过饭盒打开来看:
“呦,柱子这是又给我带好东西回来了啊,这孩子真孝顺。这俩窝头是你的吧?怎么每天只看见你吃窝头啊?”
王润才苦笑了一下:
“奶奶,我这当技术员的,每月就那么点粮票,不吃窝头还能吃什么?
奶奶,您先在屋待着,我去把衣服换下来泡好,晚上洗出来晾上。我这身衣服穿了一个礼拜,都快发馊了。”
聋老太太并不缺少同情心,朝外挥挥手:
“去吧去吧,晚上别忘了来吃饭啊。”
王润才心想,我窝头都拿来了,不来你这儿吃我还能饿着啊。我这是一顿饭就被送了两份人情啊。
也不纠结,回到屋换上大裤衩子,拿脸盆去水管那儿把衣服泡上,用手轻轻地按了几下。
他可不敢拿手搓,他这身衣服,估计拿手搓几下,就能给搓烂了,毕竟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妈妈给做的,四年时间,夏天就靠它过来的。
端着脸盆回到屋里,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两根125克的广式腊肠放到个碗里,准备待会儿过去吃饭的时候带过去。
也不能太寒酸了,太寒酸傻柱可能同情心泛滥给点帮助,但是傻柱的帮助,除了对女人是无偿的之外,其他时候可是都得挂到嘴边上的。
让一个后世“色痞舔狗”的标志性人物,天天说对自己有恩,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王润才又重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间:
一间十六七平方的房子,被隔成了两段。
北边一个能有六七平方的卧室,里面只有一个炕,上面铺着张破席子,席子上放着一个叠得还算整齐的被单,蚊帐倒是有,不过也是他在大学里用了四年的东西。
除了这些,卧室里就没其他东西了,对了,墙上横着还拴了跟绳子,绳子上挂着他的两条破裤头和一个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短袖衫。
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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