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连忙摆摆手:
“没有人蛊惑我,我在里边除了一大妈给我送了两次饭,根本就没和别人接触过!”
他倒是光棍,敢作敢当,不过既然扯上一大妈了,也不错,易中海可就跑不了了。
聋老太太更光棍,直接就不讲情面了,指着王润才的脸:
“你小子别狂,我认识你们杨厂长,我的话他还是听的,我找他说说去!”
王润才当然不怕,检讨书还在空间里扔着呢,也指了指厂门口:
“走!让杨厂长给评评理!”
王润才转身推着车子大步流星地就进了轧钢厂,还把车子放保卫处门口,还不锁车,就在那儿等着傻柱和聋老太,还朝屋里喊:
“陈处长,你那事儿那天我可没跟我同学说啊,杨厂长来了吗?有人找他,他又怂恿人找我闹事儿了!”
陈处长急忙走了出来:
“谁啊?怎么总找你闹事儿呢。”
王润才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啊,我昨晚都躲出去了,这不傻柱今天早上又跟个社会闲杂人员在厂大门口堵着我呢。”
刚赶到的聋老太太不乐意了:
“王小子,你凭什么说我是社会闲杂人员?我可是五保户。”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你撞枪口上了,正愁没办法收拾你呢。
“你怎么就是五保户了,看你这个年龄,也没为新中国做过贡献吧,国家凭什么给你五保?
陈处长,这事儿得查,到底是谁损公肥私给她办的!”
一句话让陈处长和聋老太太都沉默了傻柱倒是想说什么,但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打人?肯定打不过。
骂人?巴掌就又打脸上了。
还是杨厂长能解决问题,这时候人家来了,陈处长赶紧跑了过去,俩人嘀咕了五六分钟,杨厂长便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指了指傻柱:
“来人,把傻柱先抓起来关小屋里去!”
又指了指聋老太太:
“来两个人,把她送回家!”
等俩人离开,才凑近王润才:
“你到底想闹到什么时候?”
王润才双手一摊:
“你说这话可不公平,傻柱放出来,我昨晚都躲我同学那儿去了,今天一大早,这不,他们就在这儿堵我,你说我闹是什么意思?这事儿还是你指使的吧,刚才那老太太可是说过你认识她,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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