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他在拿着刀子割另一个自己。
这恐怖诡异的一幕,看的我心惊胆颤,双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人在极度恐惧时,反而会瞬间冷静下来。
我干脆一屁'股坐到屋顶,以免弄出啥声响惊动了下面的人。
仔细一想,其实从我俩见到老头第一眼时,一切就都不正常。
照他所说,死的人是他孪生哥哥,又都是一个村的,当天他咋还在外面放羊呢?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老头脸上似乎没有一点伤心的样子。
这绝对不正常啊!
刚才我们遇到他时,老家伙不但不伤心,看着反而有些高兴,这也不正常啊!千军万马
兄弟俩感情再差,也不至如此!
直到此时,我似乎才真正明白上午遇到老头时,法颠态度那么不友好的原因——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如此血淋淋的一幕简直不能直视,我咽了两口唾沫,转移开视线后,才轻声问法颠:“他们这是在干啥?”
法颠冷冷回道:“准备祭河仪式,换命!”
“啥?又是祭河……”
“我现在知道那老家伙脸上的死人气为啥突然消失了!”法颠喃喃道。
法颠后面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此时此刻脑中浮现出了当日在黄河边看到的一幕,一具被剥了皮的人横在众人面前,那白森森的皮,还有那已经发黑的血管……
那人就是我失踪了十几年的老爸!
一阵难受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
如果真如法颠所说的一样,且不说老头为什么要把死者哥哥的皮扒去,且不管一圈围着,穿着白孝杉的孝子孝孙们眼睁睁看着——明显是同谋。
法颠说他们在准备祭河,而祭河的目的是为了换命,这么说我老爸当年之所以被人扒了皮,也是被人祭河换了命?
不想则已,细思极恐。
可能脑中想事,忘记了自己正坐在屋顶上,脚一动,脚底下传来“啪嗒”一声踩碎瓦片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特别刺耳。
我瞬间回过神,下意识俯下'身子,趴到了屋顶。
“啥声音?你们听见了!”
“恩!屋顶传下来的。”
“不会有人吧?”
“放屁!这都几点了,大门已经上了锁,哪来的人!”
这最后一句话我听得清清楚楚,说话的正是那握着白森森刀子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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