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民,在这里上班还不到半年。”
“最近三四个小时内,你一直在这栋楼上?”
“对啊!早晨八点接班,一直没离开过。”
“那就没有听到过什么声音?”
保安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啊!二楼西侧没有别的办公室,我倒是没有靠近过——不过……不过至少上下楼七八次,没听到啥动静啊!”
郝民圆又问美女经理,她已经被人扶着坐到了一侧的沙发上,不过让人脸红的是,此时他双腿裤子湿漉漉的,人也还是花容失色。
“你是什么时候离开这间休息室的?”
美女法医羞得头都不抬。
“具体时间没有看,估计有三个多小时了吧!”
我拿出手机扫了一眼,此时十一点五十五分,三个小时前,也就是八点多。
“离开前,你们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美女经理把头低得更低了,沉默了足有半分钟后,才缓缓开口。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你说……你说还能干啥?”
听他这么一说,郝民圆的脸也红了。
“那……那好吧!你就说说离开时,孟庆涛在干什么——或者说他当时是个什么状态?”
美女经理眉头紧蹙,低声道:“一个小时内,连续折腾两次……你说他还能干啥?睡觉呗!”
一时间现场气氛无比尴尬起来。
救护车的鸣笛声呼啸而至,随后两个年轻保安领着医生跑了进来,先对孟庆涛做了一番检查,然后抬上了救护车。
俩队长留下继续询问。
“孟庆涛什么时候成为你们厂长的?”郝民圆问聚集在屋内的厂子职工,所有人都面如土灰。
“好几年了吧!”
“有四年了,差不多……我们厂以前不叫渤海制药厂,而是叫……叫新户制药厂,原来的厂子破产了,后来……后来孟厂长就成了新厂的厂长。”
“你们厂到底研制生产什么药?”
“实验室和车间都在后院,而且……而且还都是闲人免进,我们……我们属于后勤,具体生产什么药物,还真不知道……好像是治愈精神疾病的药。”
“你们厂长和法人不是同一个人?”
这话把所有人都问住了。
最终还是蜷缩在沙发上的美女经理开了口:“对!这个事情厂里的中层以上都知道,算是厂里不公开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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