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一开始朱老也和黄河打交道啊!”郝民圆挠了挠后脑勺,“再后来,他好像成了本区水利站的站长……后来更是连升三级,到了省里……”
“郝所,他在河口任职这些年,好像始终和黄河打交道啊!这会不会和他的死因有关呢?”
郝民圆点了点头:“还别说,我自己这么一说,也有这种感觉!”刘希立轻声道。好吧
我忙摆手打断了俩人的对话:“二十五年前左右,他在哪里?”
郝民圆沉思了一下:“当时就在区里,应该正是任水利站站长阶段。”
“我有个想法……你们觉得当年的黄河水利站和黄河制药厂和这位大人物有没有关系?”
俩人均是一颤,互望了一眼,郝民圆开口说:“当时的水利站权力很大,可以说管理着和黄河有关的任何事务,这两家厂子又都在黄河边上,肯定和水利局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作为水利局长……”
后面的话,郝民圆没说,不过我们俩也明白了。
我们几个正交流着,忽然被一声嘶哑而低沉的声音打断了。
“你们就没有联想到二十几年前,水利站办公楼爆炸的案子?”
转身,我就看到个满脸疤痕的刑警站在茶几旁,因为脸上疤痕太大,可以说已经严重毁了容,看着似笑非笑的样子,十分滑稽又可怕。
“老黄,你……你想到了什么?”
原来这位老刑警姓黄,之前去“援藏”,刚回来不到一周,这是第二次出警。
老黄走到我们身前,倒也不客气,伸手到郝民圆口袋里掏出一盒软中华,抽出一根塞进嘴里,又从自己口袋里拿出火机,颤抖着点上,吸了一口,再把剩下的烟扔给了郝民圆。
郝民圆苦笑一声:“这是为招待省里的领导,我自己掏腰包专门买的,你拿去抽吧!”说着又把一盒烟扔了回去。
老黄也不客气,连个“谢”字都没说,很利索地揣进了口袋里。
“老黄,你说的是二十四年前那次爆炸案吧?”
郝民圆对老黄说话十分客气。
“对!正是毁我一生的那次爆炸案!”
“这案子早已有了结论,你……你为啥就是放不下呢!”
老黄突然摘下帽子,露出满是疤痕,看着有些恶心的秃头顶:“如果你是我,会放下吗?我已经申诉了很多次,这次案子有猫腻,就是没人相信!”
郝民圆转身对我和刘立伟小声说:“这案子的确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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