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里莫名泛出酸意。
她努力告诫自己,她不是吃醋,她不喜欢他,何来的醋可吃,她只是好奇,明明他们也算是妾有意,郎有情,怎么就没有走到一起呢?
不过这话于此时的他们却是不好问的。
再说她现在肚子饿了,摸出晾在一边的糕点,刚刚雨下下来的时候,她别的都没顾得上,就光想着藏这玩意儿了。
现在拿出来只是面上的油纸湿了一点而已,里面一点儿也没有受潮。
两人把话说开了,虽然有些小小的别扭,但都算是平和下来了。
分着把一盒栗子糕吃了,齐云姝的衣物裤子已经尽数烤干了,换着穿上才发现赵景的裤子还潮着。
这倒罢了,他的脸颊红彤彤的,嘴唇干涩。出于学医的本能,她下意识摸向他的额头心神便是一跳:“呀,你发烧了!”
“没事,老毛病了!”赵景不在意地离火堆远一点。
他现在觉得全身仿佛被火烧着了一般,轻轻扯着有些潮意的里衣。
“不行啊,你这温度至少得有三十九度!”齐云姝的手放在上面烫得不行。
她满脸焦急,眼下又不是在现代,没有退烧特效药,不然给他喂一颗退烧药吃着,她也能放心。
要照这样烧下去,会不会被烧成傻子?
她端来破瓦罐子,揪了衣服上的粗布替他擦拭额头。
“能不能月兑掉?”她扯着他的里裤,他刚来的时候只脱了衣衫,裤子没有换下来,此时还湿着半边,这样一冷一热再加上他体质弱,所以寒气入心,导致他发烧了。
“真是,比我的身体还差!”摸着他火热的身体,齐云姝有些无奈,绞尽脑汁想着办法替他降温。
可这里条件有限,她除了不停地用热水擦拭他的身体以外也别无他法。
赵景隐隐还有些意识,看着她不停地忙活,身体热,心里更热乎。
她真好!
他还记得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发烧,许氏除了刚开始给他倒了一杯水以外,就直接将他晾在房里,让他活生生地烧了一个晚上。
他几乎以为自己快要烧死了,后来实在受不住了,就自己找了个水缸,跳进去泡着这才没有烧成傻子……但自此病根子却是越种越深!
齐云姝手中动作不停,心下焦急,怎么越擦温度越高,摸着烫手。
“赵景,赵景,你醒醒,现在别睡!”齐云姝低头看着这张烫红的脸,五官立体,棱角清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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