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严重影响到了她家开的大酒楼的生意,当时就火冒三丈。
这一次她也不找黄玉莹那把刀出马了,她嫌刀子太钝,再磨也不快,这回她亲自出马。
她让娘家兄长写了一个状纸,于三月十七日敲响了县衙的鸣冤鼓,把齐云姝给告了。
县衙的效率很高,当天下午就派出了衙役顺着众人的指点来到了本味楼抓人。
“赵氏齐云娘何在?”凶悍地衙役带着刀闯入本味楼。
吓得刚坐下来的食客作鸟兽散,连连摇手证明自己的清白。
齐云姝刚把身上的银子换成了一整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没来得及收藏好,眨眼间她就被两个衙役一边一个抓住了。
双手吃痛,手里还没有捂热乎的百两银票就那样落了下去:“大胆盗贼赵氏齐云娘,你犯了盗窃之罪,你可知罪?”
齐云姝一怔,盗窃之罪,她什么时候偷人家钱呢?
还没想清楚,百两银票已经被抓她的一个黑脸衙役收进了囊中,作势还要再伸手来摸她腰间。她吓得大叫一声连忙挣扎,却被他一巴掌拍晕了过去。
晕乎乎的齐云姝意识迷失,只听得到四周一片闹哄哄的,有杂乱的叫骂声,有物件碰触发出的噪声,还有哭喊声,尖叫声……
真是好不热闹!
“扑……”一桶水浇了下来,冷得齐云姝一个激凌睁开了眼,模糊中有道刺眼的光亮,雪白雪白的让她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不适应地再度闭上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耳边“啪”地一声响,脸上突然一痛,又挨了一个巴掌。
“嘶……”齐云姝惨叫一声。
短短瞬间功夫,她这是又被人泼水,又挨巴掌的,可她连她到底犯了什么事都不清楚,她真是受够了!
头上响起一道粗嘎的声音:“还没清醒吗,再泼!”
“不……不要,醒了醒了!”齐云姝晓得这人是在说她,想着好汉不吃闷头亏,再泼下去她准得被泼得没命,连忙举手表示自己醒了。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粗嘎的声音冷笑一声继续道:“县太爷有令,你赵齐氏偷盗银票,涉嫌金额巨大,没收你身上所有不法所得,并且另外罚银二百五十两,下大牢,念你初犯,流放凉州三年!”
齐云姝一怔,啥啥啥,她好好地在厨房里做着菜,就莫名其妙被抓了进来,现下这案子审都没审,她就突然变成了一个盗贼,被没收银两,罚银……还要被流放……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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