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分到了一些食坊的股份,言明一起经营,年底分红。
而吴家兄妹则要简单一些,他们不过是些买来的下人,吴大力反正都是干活,只是吴冰,齐云姝给她留下了一个药方,治她体弱多病的身体,她还教吴大力认了药材,闲暇时可以自己去山上挖,也都不是什么稀奇的药材,倒也用不着花费大价钱了!
至于其他人,赵家的,齐家的,齐云姝通通都没有通知。
说起来,那两家人与原主或许是有些关系,不过跟她却没有半点关系!
一一交代好后,她坐上了洛驿派来的洛平管事的马车,怀抱着她这么久经营得来的五百两银子,还有洛驿早就给她准备好的通行全国的路引,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她住过大半年的地方。
马车辘辘,因为离别愁绪,又因为这马车实在是太过颠簸,齐云姝一路上被摇得晕乎乎的,
她有几次好像都听到马车外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云娘,云娘……”声音很小,但是字字清晰直钻耳中,但是每当她掀开车帘的时候,那个声音很快就又消失了。
听了几次,齐云姝便以为是幻听,尔后便再也没有掀开过车帘。
而在那厚重的车帘之外有一个人乘坐着一辆破败的牛车孜孜不倦地追上去。
一边追一边高声唤道:“云娘……云娘……”
可他一路从南城镇追过来,这都已经赶了四个多时辰了,老牛力竭,却是已经无力再迎上去了,车架也过于老旧,一个拉扯间开进了一处很深的车辙之中一绊便散了架,老牛失蹄摔倒,牛车上的人也一头仰倒下来,砸进官道的黄土堆里。
一辆奢华的马车疾驰而过,瞧见这一幕,车夫立刻勒停了马车,从车上跳下来一个年轻娇媚的女子,几个错步间上前将那摔倒之人扶起,失神地大叫:“容之哥哥,容之哥哥,你没事吧!”
“走了,她走了,她真的走了!”赵景脑壳上摔得血糊了一脸,一双手却指着齐云姝马车远去的方向迷迷糊糊地哼哼着。
“容之哥哥,你受了伤,我得带你去保宁府看大夫!”夏湘君满脸焦灼,立刻让车夫背了他往马车上放……
下午时分,齐云姝乘坐的马车到了保宁府,这里有连接南北东西的水路,她便在洛平的安排中下了马车换上了行船。
临上船的时候,真是很巧,她站在船舱里隔着镂空窗棱往外看,居然在另外一艘紧靠着的大船上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夏湘君。
她似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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