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摇头解释:“并非叶片锋利,只是叶片表面的锯齿上有一些汁液,附在人的皮肤上久了,就会腐蚀皮肤。”
如果再久一些没有处理的话就会附着进去,以人血和皮肉为土壤,自由落芽,野蛮生长。
齐云姝想着把自己吓了一跳,处理伤口的动作更加快速了,不过也因着她动作一急,手下便少了几分温柔,整个过程弄得很疼,连赵景那样能忍痛的人都忍不住哼了一声,接着便生生痛晕了过去。
“呃,少奶奶,少爷晕了!”喜鹊抬眼瞧着,脸上带着一抹惊讶。
这是有多痛呀,连少爷这样的都没受住。
齐云姝心下微疼:“没事儿,这皮肉撕裂之痛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忍得住的,晕了也好,免得生受!”
趁着这当头,齐云姝将伤口包扎好,发现有些要换用的药不够了,便唤了在外面守着的赵禹去一趟医馆,再弄些回来。
“喜鹊你去熬点白粥,顺便烧壶开水过来,我在这里守着还得看着是否会发烧!”
喜鹊领命而去,齐云姝转头收拾起地上的凌乱来。
刚整理妥当,便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她以为是喜鹊回来了,不在意地道:“咦,你这么快回来了,是开水烧好了吗?”
后面没有回答声,只有粗重的男子的呼吸。
她一惊,抬头瞧见的却是梁弈铭。
“二……二殿下,你怎么来了?”她腾地起身,却不想先前蹲得太久,起得太急,身子失去平衡踉跄了一下。
“小心!”还不等齐云姝找到重心,梁奕铭的手已准确地扶住了她的手腕。
齐云姝绊得愣怔,待她反应过来,梁弈铭将她一拉拽进了怀里。
这一幕太像有一次在孤儿院里的时候,她被人欺负,故意绊倒摔跤,下面是一地的碎玻璃渣,她以为就要摔下去,砸在上面,别的不说,她的脸肯定没救了,但梁天及时赶到,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抱进怀中,她幸免于难,却因为被人欺负委屈的趴在他怀里哭了许久……
齐云姝以为她早就将这些事情藏进了心底深处,往事已矣,人总是向前看的。
可现在他的一个似曾相识的小动作就引得那些记忆似潮水般涌来。
她心神俱颤,一时间在他的怀里失了神。
直到一阵风过,扑鼻而来的沉香气息袭卷了齐云姝的神思,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她在现代亲密无间的梁天,而是大梁朝的二皇子梁弈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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