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撞上她了,齐云姝吓得心脏骤停,一时双腿僵直,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
一阵猛烈的风刮过,带着马身上特有的畜牲味儿,齐云姝挤了挤眉头,不适的味道让她睁开了眼。
赵禹和喜鹊挡在她前面,两人长剑俱都出鞘,而马车就停在她五步远的位置。
她断断续续地喘了一口粗气,右手用力捏紧,左手放在胸口处,心跳如鼓“咚咚”作响。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儿来,看向马车,车帘微动,马车的主人似乎在犹豫着是否掀开车帘。
害怕过后是愤怒,齐云姝拉下喜鹊和赵禹,冲两人感激地笑笑,谢过他们的回护之意,然后看向马车里的始作俑者。
四皇子用一柄玉箫扳开车帘,露出一个又阴又冷的假笑:“真是无巧不成书呀,没想到在滁州看上的小娘子居然在京城见着了,也免得我再舟车劳顿往滁州跑!”
齐云姝才恢复的心跳又再度加快,她看了看身边,还好喜鹊和赵禹都在,而且又是大晌午的繁华街区,四周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的,她不信四皇子敢明着对付她,便挺直腰背道:
“四皇子开什么玩笑呢?我一个文庆侯府的嫡长媳不在京城里呆着,该去往何处?”
她看出四皇子阴冷面容下那双细长眼眸里流露出来的火热,那是对自己看上的东西的一种偏执。
她怀疑四皇子根本就是将她当成了一个物件,一个想要得到却又迟迟没有得到的物件。
这样的认知让齐云姝恐慌,害怕,所以她选择仗一仗侯府的名声!
虽然以四皇子的地价和身份,文庆侯府在他看来太微不足道了,但也表示她不是出自草根的无名之辈,而是京城叫得上名号的名门世家的嫡长媳。
四皇子在心里稍微掂量了一下,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文庆侯府,哦,原来是那个不知道在哪里捡回来的野小子的娘子,难怪身上也透着一股野性,爷喜欢!”
齐云姝银牙暗咬,嘿,这个不要脸的狗屁皇子,刚刚他的那个迟钝和犹豫已经充分说明他心里怕了,却还要大放厥词,真是个讨厌鬼。
“臣妇的相公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官,却也是大梁朝的朝廷命官,还请四皇子说话放尊重些,免得天儿冷风大一不小心闪了舌头!”
“好伶俐的口齿,爷领教了,对了,刚刚不小心把你撞了,十分抱歉,一会儿爷定给你送上压惊的物什!”四皇子留下话来,又阴阴地勾了勾嘴角定定地盯着齐云姝。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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