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飞身而来,一掌将她击了一个踉跄,在她转身的瞬间,擒住了她的双手,令她动弹不得!
太子一声冷哼,二话不说,直接拿过夏忠手上的剑,当胸一剑将苏良娣刺穿,鲜血迸溅。
后者眼珠暴突,眼里流出一行血珠,死不瞑目。
“不自量力!”太子一声冷哼,脱下身上带血的外衣,直接搭在苏良娣的脑袋上,转身就向外走去。
“恭送太子殿下!”
当李彻带着常喜由密道重新回到长安殿的时候,殿外日已西斜,春日里的余晖透过窗纸洒入殿中,烟气袅袅之中升起一片祥和之气。
太子捡起供桌上的线香点燃,冲祖宗的牌位拜了两拜,将线香插入到香炉之内,看着那一个个曾经峥嵘铁马的名字,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过了半晌之后,他将头往角落里一扭,苦笑出声“这女人真能睡。”
常喜笑容慈和的看着那正抱着一件大氅在地上好睡的女子,“殿下相信方才苏良娣所说的话吗?”
李彻没好气道:“信如何?不信又如何?不管她是不是皇后的人,都与我无关。”
常喜又道:“老奴见娘娘天真善良,应该不会是皇后的傀儡,若殿下收为己用,说不定便可得刘家势力。”
在这大宸帝国之内有四大门阀家族,武将之家便是他母后的娘家——沈家,而文官之家就是刘家。
刘家世代为官,现任丞相刘升手下更出过无数门生在朝为官,可以说,只要刘升振臂一呼,朝中官员几乎都会一边倒。
而就是这样的门阀世家,百年来都循规蹈矩,谨言慎行,从未有过偏颇,才没有在天子眼中成为眼中钉肉中刺,才得以保全整个家族。
“他刘升连自己的外孙都不肯亲近,就能为了一个嫁出去的孙女帮扶本太子一把?简直是痴人说梦。”
常喜缓缓摇头道“那也不见的,说到底,刘升还是没能认定谁是真正的储君,只要他认定了一人,帮未来的皇帝,就是在帮他自己,他又何乐不为?”
“阿公,你难道不知道,但凡被刘家所认定的人,哪怕就是大哥那样愚笨无能之辈也能做皇帝了!”
内监常喜微微一笑,“殿下没试试又岂会知道刘升不愿帮殿下呢?”
李彻略有些烦躁道“不必他帮,本太子凭借一己之力仍然可以与天一搏!”
常喜笑着点头,神色之中也多是欣慰。
还正是春末时节,白天纵然温暖,到了晚上,那些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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