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刚刚扔出那个匕首是试探。
“他掌心有老茧,跟弹琴写字的老茧不同,更像是拿刀的老茧。”
弹琴的老茧在指尖,写字也是在手指上,只有拿刀的老茧会在掌心,而且还不少。
反正她投出去的匕首又不稳,就算是她猜错了,也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顶多事后解释起来麻烦了一点。
杜子誉转身去到孙知府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伸脚踩住他的手指,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孙知府绝对不会武功。
他是正经贫困人家出生,考到三十多才考上了一个同进士,最后从一个县令慢慢坐上了知府。
孙知府这一生过得很波折,根本没机会去学武。
被踩在地上那人咬着牙,死活不出口。
龙三狠狠推了一把他,警告道:“你说不说?”
孙知府露出一个鄙夷的笑,“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此时的孙知府说话充满了草莽气息,跟刚开始那个沧桑不得志的老人截然不同。
杜子誉低垂着眼,望着他,“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你们是在孙知府回京的路上替换了他吧?我猜猜,你们用的什么方式,妻子?儿女?总归是这两样。”
被按在地上的“孙知府”瞳孔有一瞬间的扩大,随即恢复如常,语气生硬的反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杜子誉没错过他一瞬间的失控,心中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没理会“孙知府”的否认,继续大胆猜测。
“你披上孙知府的身份想要做什么?刺杀皇上?还是搅乱京城的水?”杜子誉眯了眯眼。
可惜“孙知府”除了一开始有点反应外,其他时间就在地上装死。
杜子誉轻笑了一声,让人扒了孙知府的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粗犷的脸颊。
“送到夕楼吧。”杜子誉懒得继续审下去。
夕楼是杜子誉专门严惩下属时建立的地方。
龙三听完,重重的打了一个寒颤,十分同情的看了孙知府一眼,默不作声的把他带走。
房间内只剩下满地狼藉和唐风轻二人。
“他们这群人究竟是从哪儿来的,想要做什么?”杜子誉想了很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这群人仿佛是突然之间冒出来的,属于第三方势力。
“看看京城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事件吧,我觉得他们对皇上还有百姓都抱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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