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变有人通报:“启禀皇上,安王殿下到!”
此人铁骨铮铮,一心扑在行兵打仗忠君报国上,他一来,局面定会有所变化。
杜子誉面无表情,仔细打量着周围人脸上的变化,一圈下来,心里已经有所眉目。
安王抱着一床被子
,急匆匆走到圣上面前,直挺挺地跪下,“启禀皇上,臣此番前来,要替边疆战士鸣冤!”
“安王请起,军需贪污案,子誉已经给边疆战士一个交代。司马榆林已经落网,边疆战士瞑目了。”
皇帝一脸惋惜,朝安王挥了挥手。
“不,一个兵部尚书还远远不够!”李钊今日是受了奇耻大辱前来,这件事远远不能到此为止。
“大王,这是我找到的他们送往前线的冬被。这里面不是棉花是碎布,而且,很多碎布都是从前线阵亡将士身上拔下来的。恳请皇上允许臣弟彻查此事!”
彻查是好事,但交给安王彻却不那么好。
皇帝又把幽幽的眼神投向杜子誉,后者倒好,低着头一了百了。
“皇上,微臣以为安王所言有理。不如暂时留着司马榆林的狗命,询问出他的同谋才是!”
新任户部尚书徐贤然是之前死去的户部尚书徐哲的儿子,父亲因直言殒命,做儿子的自然要替父亲讨回一个公道。
司马榆林看到了一线生机,求生的欲望他跪着靠近皇上,谁知站在皇上身边的魏瑾抽过身旁御前侍卫的刀,朝着司马榆林挥去。
“大胆贼人,竟敢刺杀皇上!”
转眼,血溅金銮殿。
司马榆林身首异处,刀顺势从魏瑾手中滑落,他整个人瑟瑟发抖,跪在原地泣不成声:“请皇上赐死罪!”
“罢了,今日事就到此结束,彻查一事,改日再议。”
朝上的热闹不一会儿传到了唐风轻的耳朵里,她现在珍宝阁一楼,旁侧耳听。
“听说皇上当时大发雷霆,立刻就派杜大人去抄家。你是不知道,他家里的银子比国库还多呢!”
“是吗?那之前死去的那些人也是那个司马榆林所为吗?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区区一个兵部尚书能够在短时间内杀那么多人,还这么轻而易举就被杜子誉给逮住了?唐风轻摇摇头,转身准备上楼躲个清净,谁知却一头撞到了不知名的东西。
她睁开眼睛,不对,这是一个男人的胸膛。
再抬眼看,林致远那张许久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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