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的时候,珍宝阁已经被官兵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
细细询问才得知,太子监关知淼大人的夫人,曾太傅的长女曾宝儿说在这里买到了假的珍珠项链,要砸了他们的店铺。
唐风轻听着就觉得头痛,珍宝阁的好日子才过了几天,怎么又有人打它的算盘呢?
杜子誉带她们往前走,站在外面的士兵拦住了他的去路。
找死都不挑日子,杜子誉冷眸一横,“瞎了吗?”
“小的参见杜大人!”其中一位年长的赶紧行礼解释,“关夫人在里面处理私事不让任何人进入,还希望杜大人不要为难小的。
”
“想死吗?”
跟在后边的紫鸢,拔了一旁的剑,抵在士兵的心口问。
“杜,杜大人请……”
感受到剑气的士兵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拦,赶紧收回手,毕恭毕敬地请人进去。
“你们今天不给老娘一个说法,我立马放火烧了你们这个破店,敢给我卖假货,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唐风轻一进门就听见泼妇撒泼,再看被她砸的满地的碎片,怒火中烧,直接冲到曾宝儿面前,杀气腾腾地盯着她说:“这位大婶是谁啊?就算是皇后娘娘,也得讲规矩吧!倒不如你给我说说你是谁,我看看大秦过的律法有没有特许你砸老百姓的东西!”
曾宝儿不过二十五岁,被人指着鼻子叫大婶,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你这小妮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
“我是皇上御赐的乡君,你又是哪里来得泼妇敢对我指手画脚!”
唐风轻毫不犹豫,对着出言不逊的人就是一巴掌。曾宝儿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当即想打回去,却被一旁的紫鸢眼疾手快捉住了手。
“你放开我,我可是曾太傅的长女,太子监关知淼的夫人,你们这样对我,我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看来是平日里张扬跋扈惯了,以为亮出自己的身份所有人都会吓得瑟瑟发抖。
杜子誉从唐风轻身后走出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嫌弃和厌恶:“关夫人好久不见,不知是否还记得在下?”
“你,你是,杜子誉?”
曾宝儿脸上开始流露出心虚的表情,她自己就是趋炎附势之人,怎不知道这怀信候府的世子是何许人也?
他杜子誉可是跺一跺脚,整个京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难得关夫人还记得我。”杜子誉转身对莲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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