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轻正双手拿着刚刚烤好的肉串大快朵颐。在听见是曾太傅的儿子后,唐风轻还是极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肉串。
毕竟,把那些银子拿回来,她才能肆无忌惮地叫彭师傅朋友天南海北地帮她寻找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
“父
亲。”
想着曾太傅大概率是带着拖欠自己的银子过来的,唐风轻走路都带着风,一进门便傻了眼,站在父亲身旁的不是年过花甲的曾太傅,而是一个年轻人。
唐风轻从他轻佻的眼神中很快得出结论,此人是烟花之地的常客,他和曾太傅长得有几分相似,所以唐风轻合理大胆地进行了一下推断,曾太傅估计也是一个喜欢出入烟花之地的人。
曾瑜靠着自己父亲在朝中的关系,做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丝毫看不上朝中官员。要不是自己妹妹创下滔天大祸,他才不会来唐府。
但看见慌慌张张跑进来的女人时,他很是庆幸自己来了唐府。
四目相对,曾瑜露出满意的笑容,“唐小姐不必慌张,我来是替家父还债的。”说罢,他拿出一叠银票,“这是近日来我与家父东拼西凑的二十万两,剩下的,唐小姐能否宽限几日?”
曾太傅那个老狐狸做戏做得还真的足啊,做作得让唐风轻都想笑了。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贪官,就把自己说得那么惨好吗?
她的目光停留在曾瑜的腰间,那块圆润通透的和田玉让她哭笑不得,这家人做戏好歹也要做足全套啊。
“公子腰间的玉小女子没看错的话是和田玉吧?”
曾瑜脸上的笑容凝固在那里,他腰间上的和田玉价值连城,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观察细微,甚至,还那么懂行情。
“风轻,不得坏了规矩。”
唐渊喝了口茶,化解了尴尬。
唐风轻轻笑一声,“是父亲,我只是好奇问一下。这件事一直都是安王在处理,刚刚他还叫人传话问我,曾太傅有没有把钱给我。既然公子说曾太傅已经尽力筹钱,那么我宽限几日也是应该的。安王那边不能等太久,我先行告退了。”
说完,她看了一眼那块和田玉,然后对曾瑜挑衅地笑了笑。
不给我钱没关系,那块价值连城的和田玉,你们自己和安王解释去吧!
“小姐留步!”
果然,身后传来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声音。
唐风轻慢悠悠的转过身,明知故问,“公子找我可还有事儿?”
“我们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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