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还希望世子能够体谅,以后这样危险的人物,你与安王两个人处理便罢,不要再带到皇上面前。他把这件事交给你们,是叫你们二位给他解决麻烦的,不是叫你们给他制造麻烦的。”
“魏公公的口气好大啊!”
杜子誉还未开口,身后的唐渊竟然站了出来,他略微有些震惊地回头,之间唐渊给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人心都是肉长的,迟早都会是自己的孩子,早疼晚疼都是疼。
“身为内官,是谁给你的权利,过问朝堂之事?”
唐渊言简意赅,定了魏公公罪的同时,也挑动了朝中大臣的情绪。
“内官不得干涉朝政,还请陛下明察秋毫,杜绝后患!”
杜子誉还是和魏公公相对而立,可他身后再不是孤身一人。
“皇上,皇上啊!”魏公公愣了一秒,竟然开始哭天喊地,“奴才刚刚是一时糊涂,担心这贼人丧心病狂,借此事来为谢皇上,所以才没有想那么多,还请皇上体谅奴才一片苦心,饶了奴才吧!这些年,奴才跟在陛下您的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奴才有没有心干涉朝政,陛下您心里最清楚啊!唐大人给奴才安的这个罪名,奴才真是承受不起啊皇上!”
阉人的声音回荡在金銮殿,是对这个朝代最大的侮辱。
读过史书的都知道,一个朝代的灭亡多半都是源于后宫,不是嫔妃心思不纯就是宦官一手遮天,剩下的,就是外戚心怀贼心。
于是,左拾遗胡步朝忍无可忍,“皇上,小心驶得万年船,微臣以为杜世子与唐大人的话不无道理。无论魏公公是何居心,两次在关键时候杀死了军需贪腐案的关键证人,以担心陛下安慰为理由,实在难以自圆其说。以微臣愚见,还请陛下将魏公公发配到宗人府,让宗人府进一步进行调查。”
“左拾遗真是喜欢小题大作!”新上任的兵部尚书程玉伟冷哼一声,上前反驳,“若是护君都成了有罪,那试问天下什么才是无罪?说魏公公其心可诛,我看你左拾遗心里才有鬼吧!”
想起之前因为仗义执言被割了舌头的户部尚书,杜子誉收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几步走到程玉伟跟前:“程大人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花了五千两银子去赎了个姑娘,据在下所知,程大人家里可没人在外面经商。安王,我觉得咱们待会儿要不就审审这个程大人?”
“杜子誉,你!”
程玉伟没想到他一改之前作风,竟然和自己杠上了,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为何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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