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在众人面前将聘礼寒酸的错怪罪在她的身上吗?
你们小气,可我们唐家不计较。
唐风轻拍了拍手,下人整整挑了十担子嫁妆出来。里面有丝绸布匹,还有许多金银首饰。这些东西都是前两日唐风轻在清理
自己房间的时候清理出来看不上眼的东西,上次给下人又太嚣张,拿来送给唐以柔做嫁妆倒是刚刚好。
一下子送走这么多,可以有许多地方拜访彭师傅友人从西亚带来的好东西了!
唐以柔看傻了眼,她在唐家地位本就不高,唐风轻房里不要的东西对于她来说都是稀世珍宝,她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和唐风轻准备的十箱嫁妆来说,曾家的六箱聘礼实在是不够看。
一辈子养尊处优的曾太傅从唐渊趾高气扬的眼神中无地自容,第一次知道了寒酸的滋味。
“二小姐真是出手阔绰,看来唐家家大业大,不是寻常人家啊!”
曾瑜皮笑肉不笑,话里话外都有指责唐渊徇私枉法的意味。
“这些都是我给的,和唐家有何关系?”唐风轻可不想给唐以柔出头,所以有些话她憋在心里没有说,但既然曾瑜开了口,那她便成全他。
“我出手阔绰,是因为珍宝阁的确生意火爆。曾公子生意遍布天涯海角,富可敌国。拿出这区区六箱聘礼,莫不是看不起我唐家?曾太傅,您刚刚说的那些是不是都是场面话?”
唐风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曾太傅,丝毫不给他任何台阶下。
“怎么会,怎么会呢!”曾太傅要是承认了,那他岂不是就是承认自己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好歹是读了多年圣贤书的人,这点羞耻之心还是有的。
“既然不是看不起我唐家,那日后曾公子要是娶贤妻,聘礼也断然不能超过十箱。”唐风轻说完后,曾家父子脸色大变,然后她话锋一转,笑盈盈地感叹着,“原来这富甲一方的曾公子这么抠门啊!”
“你!”
曾瑜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盯着唐风轻,“二小姐果真伶牙俐齿,日后我们再细细详谈!”
“曾公子就快成为我姐夫了,说这话是不是不妥?”
唐风轻看向曾太傅,后者心里再多的不满,脸上还是得笑着赔不是,“是是是,二小姐说的是。瑜儿,还不快给人家赔不是。”
“唐家二小姐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既然已经给了聘礼和嫁妆,咱们就回府吧!”
满满一桌子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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