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印泉哈哈大笑,像是听见了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钱并不能买来一切。在南疆,蛊虫和主人之间存在着一种绝对的关系,蛊虫对主人绝对地服从,主人绝对不能抛弃蛊虫。若这是唐大小姐买的,那她走不到唐府就会被这些蛊虫吃得干干净净。”
“这些蛊虫不是只会让人发疯吗?难道它们还会吃人?”
唐风轻越听越糊涂了。
“我刚刚说了,这些蛊虫会帮主人做任何事。主人叫他们让人发疯它们便让人发疯,主人若是让人死,它们便会食人血肉,填饱肚子。”
陈印泉的话让唐风轻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地冒出来,她沉思片刻,道:“如此说来,这些虫子的主人也在京城?”
“当然,这血燕一定是由虫子的主人递给老夫人的。”
“不可能!”唐风轻不敢相信,她亲眼看见唐以柔把血燕递给老夫人的,可唐以柔哪里会是南疆人呢?自己与她从小一起在丞相府长大,她敢肯定,唐以柔绝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绝对不是什么南疆人。
若唐以柔真的能够操控蛊虫,她绝对不会等到今天!
“唐小姐,在下说的句句属实,若小姐绝对不可思议,那事出有怪必有因。”
事出有怪必有因?
这个因出在?
唐风轻猛然想起自己在春香阁转角看见唐以柔,难道……
“公子方才说,如果唐以柔不是南疆人,那么她便被南疆人所操纵。不知公子这话的意思是?”
“唐小姐真的想知道?”
陈印泉越是避而不谈,唐风轻心里越是慌张,“公子但说无妨。”
“唐小姐看见的姐姐,也许不是真的姐姐。”陈印泉有些担忧,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南疆那个地方。
有些事情的确不可思议,但它的的确确是发生了。中原人无法解释那些,便把它们叫做“巫术”。
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唐风轻没有崩溃,愣了片刻之后倒是豁然开朗地笑了,“如此一来便是能解释之前的种种了。”
下蛊的人是唐以柔,却不是唐以柔。
那么,唐以柔去哪儿了呢?
“唐小姐想得明白是最好。”
“可是人呢?”唐风轻心里隐约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得到陈印泉肯定地回答,“为何我看见的她和之前的她模样上没有任何分别,为何一个人会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唐小姐可还记得我刚刚说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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