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曾家人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曾瑜在新房旁的厢房被发现时正呼呼大睡。
守了一晚空房的六公主见状立即破涕为笑,“我就知道他不是那种人。”
这话不像是安慰别人的,倒像是自己说给自己听的。
曾瑜睁开眼睛,看见满屋子的人吓了一跳,“你们怎么来了?”
他左顾右盼,生怕昨晚和自己在此翻云覆雨的女人被人发现了。
“你真是糊涂!”曾太傅长舒一口气,“新婚之夜竟然酩酊大醉找不到回房的路,我和你母亲先回去了,你自己和公主解释!”
原以为自己在公主新婚之夜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已经要上断头台,但现在不仅没有事,还能抱得美人归,天底下竟然真的有这等美事!
那个沫莎自己之前还真是小看她了,要是她有办法脱掉唐以柔的人皮,面具,自己能堂堂正正纳她为妾,那才是真的好。
人一旦走运,就会心想事成。
曾瑜还抱着公主弥补昨日温存,就听见外面说唐以柔在荷花池里溺水了。
唐风轻得到消息的时候刚刚用过早饭,与紫鸢和莲香的震惊相比,她显得过于淡定。
“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溺水?我看这里面肯定有鬼!”
莲香同仇敌忾地说,曾家在这件事上摆明了就是欺负唐家。
“走,我们去看看。”
唐风轻对镜整理了一下衣冠,她倒要看看,那个南疆女人用了什么把戏,能够变出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又再让她死了一次。
曾家后花园荷花池里三圈外三圈围着人,唐风轻和杜子誉带着验尸官从外面浩浩荡荡地走进来。
这可能是唯一一次能够识破那个南疆女人的机会,他们不会放过。
唐风轻走上前,掀开白色的布,躺在地上浑身湿透的人的确是唐以柔。
这就奇了怪了,若这是唐以柔,那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就解释不清楚了!
“唐小姐,昨日是六公主大喜之日,你的长姐也一直忙里忙外,谁知晚上就找不着人,等我们找到她时,她已经从荷花池里浮上来了。”
顾忌着杜子誉,曾太傅略带歉意,但曾夫人就不客气了。想起之前唐以柔对自己的嘲讽,曾夫人就忍不住落井下石。
“这女人啊,就要宽容大度。丈夫娶妻是好事,自己想死也别挑昨天啊,真是晦气!这事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定会大发雷霆,降罪于你们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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