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轻终于找到机会反击,“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看姑娘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这么怕去官府!”
“我怕去官府?”
沫莎冷笑,“我不像你,到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自己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我倒要
看看,到时候会有谁救得了你!”
两个原本假装陌生的女人指桑骂槐,但话赶话却越说越明白。
“你什么意思?”
唐风轻一把抓住沫莎的手臂。
沫莎打开她的手臂呵呵一笑,“唐小姐请自重,京兆尹可是在这儿看着呢,到时候你故意伤人和我一起进去就不好了。”
“多谢提醒。”
唐风轻咬牙松开了手,这个女人迟早有一天自己要让她死在自己手上。
外面的动静唐渊早就在里面察觉了,等京兆尹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地清场离开,他才从春香格里出来。
差点就被唐风轻抓住,安全到了府中,他才松了口气。
谁知一推开门,就听见自己最不愿意听见的声音:“父亲,您终于回来了。”
“是,是啊,你这么晚都没睡,早点休息吧。”
唐渊擦了擦额角的汗,原本残余的几分醉意现在全都没了。
“父亲且慢,女儿有话要说。”
唐风轻后退一步挡住他的去路,铁了心的不让他那么轻易离开。
“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也不迟,夜已经生深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父亲既然已经知道现在夜已经深了,自然也不会忘了皇上的话吧?”唐风轻依旧寸步不让,“若您因为二叔那些小人几句谗言就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我还真是看错您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被猜到痛点的唐渊恼羞成怒,“我是你爹,我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您就仅仅只是我爹,只代表你一个人吗?”
唐风轻不明白,只不过去春香阁待了几日,唐渊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若是此事传到圣上的耳朵里,若是圣上怪罪下来,仅仅只是降罪于你一人吗?”
唇亡齿寒,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唐渊怎么会不明白?
唐风轻满眼失望,“前些日子,世子和安王为了查那个春香阁费了多大的力气最后多无功而返,那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妓院吗?”
“我只是想找一个地方清静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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