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要自己留下一幅字。等他酒醒,姑娘找不到,字也追不回来。
他不怨天尤人,这一切要怪只能怪自己。
“皇上,袭王求见!”
外面的侍卫悄悄进门通报,魏瑾赶忙看了一眼皇上,“皇上,袭王不是说戌时才入宫,为何此时就已经到了?”
这袭王速来和唐风轻那个丫头交往不浅,莫不是那个小丫头找来的救兵?魏瑾这边心里盘算这自己这一次的胜算,那边皇上已经把人给宣进来了。
袭王一进宫,便带着叶云弦去看望自己的母妃。
阔别已久,谁知一见面静妃竟未语泪先流。竟然有人敢趁着自己不在欺负自己的母妃,真是岂有此理!
谁知细细追问后,静妃竟然是为了唐家的事情掉泪。
原来自己走的这大半年,后宫又来了新人。唐家二房之女最近正得宠,竟然联络前朝要给唐渊好看。
唐风轻怎么说也是自己拜把子兄弟,自己不在宫中,她也经常来照顾自己的母亲,于情于理,袭王都不能坐视不管。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距离产生美。从前皇上倒不是很待见这个玩世不恭的儿子,如今大半年不见,倒是有些想念。
“快快起身!让朕看看,那叶云国有没有亏待自己的儿子!”
“怎么会呢?”
袭王走到皇上面前,“那叶云国待儿臣极好,这次儿臣回来,带来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给父皇寻开心。”
“好好好,你可终于懂事了啊!”
这些天来一直郁郁寡欢的皇上总算是露出来一丝笑容,他的儿子成为了叶云国的驸马,那叶云弦又是叶云国唯一的公主,以后叶云国何去何从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得到一个大国,真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父皇既然说儿臣懂事了,那么可否听儿臣几句肺腑之言。”
皇上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该来的总是来了,一旁的魏瑾握紧拳头,严阵以待。不管这袭王说什么,他都一定要让陛下立刻降罪于唐渊。
“怀信候与唐丞相是我朝的两颗定心丸,怀信候攘外,唐丞相安内,大秦能够取得今日之盛世,与父皇的英明决策有关,与二位大臣也是息息相关。若是父皇因为这来路不明的一首诗降罪于有功之臣,怕是日后难得人心。父皇,忠言逆耳利于行,儿臣只是把心中所感所想说出来,还希望父皇不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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