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是一大早,唐家的人就被朝廷里来的人全都和抓走了。”
卫良凑到一动不动的杜子誉身边,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可那里只有一条空荡荡的走廊,
之前她没有答应自己,就是因为害怕这一刻的到来吗?
“勿
要跟着我!”
杜子誉看了卫良一眼没说话,翻身上马,朝着城外飞奔而去。
西郊有一个湖叫做落雁湖,湖畔有一户人家一左一右种了两颗柳树。杜子誉快马加鞭赶到此处时,紫鸢已经跪在柴门外了。
从她脸上的汗水可以看出,她应该在这里跪了好些时辰。
“师父呢?”
杜子誉伸手想要把紫鸢给拉起来,结果紫鸢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为何刚刚他们把唐风轻带走的时候你不在,此时知道来找师父了。怎么,自己的女人都庇佑不了?”
“师父呢?”杜子誉没有理会她的小性子,接着问。
紫鸢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我跪在这门外他还能去哪里?”
想起那个老顽童紫鸢就生气,自己不过是刚开口适当性地提出了请求他老人家来救人的想法,谁知道他老人家竟然二话不说地把自己给赶了出来。
“师父!”
杜子誉刚一伸手碰到门,就被栅栏上巨大的内力给打了回去。
“如果是为了唐家的事情,你就请回吧。我这辈子就只想安安静静的死去,没空去招惹那些达官显贵。你们两个要是有良心的话,就不要再和我说了!”
“呵,原来大家都一眼啊!”
紫鸢看杜子誉吃瘪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师父是真的不想再多管闲事了。若是换在从前,区区牢笼,他救人犹如探囊取物。”
杜子誉的师父是一个世外高人,除了玩儿什么都不在乎,除了玩儿,什么都会。
突然,紫鸢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朝着屋里大喊:“罢了罢了,你要是不管我的话,我今晚上就和我师兄带着卫良去劫狱。若是成功呢,我就回来请你喝酒,若是不成功呢,我一定会让你的‘黄金元帅’死无葬身之地!”
黄金元帅是杜子誉师父养的一只蛐蛐,好些年了,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是“老不死”的东西,他们的师父一直拿这只蛐蛐当自己的半个子。
当然,付出也是有回报的。这只蛐蛐现在已经是这一代的斗战胜佛了。
听见有人威胁自己的半个子,老顽童终于沉不住气了,气匆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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