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立刻将利剑抽出,直戳魏公公的心窝。
魏公公吓得赶紧停下马:“林公子,这又是为何?咱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您这是大水淹了龙王庙啊!”
见他这般愤怒,那臭水沟里的女人十有八九就是唐风轻了。
想到这里,魏公公不自觉
地嘴角上扬。
“谁和你大水淹了龙王庙?阉狗,本公子和你怎么说的,不管你们要取谁的狗命都行,但唐风轻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动她!”
魏瑾向来不喜欢别人叫自己阉人阉狗,此刻盛怒之下的林致远犯了他的大忌,他却咬着牙硬生生地给忍了下来。
“林公子这话我就不知道从和听起了,人是我抓进刑部大牢的没错,可是她畏罪潜逃,半路摔死在了这臭水沟里,和我有关系吗?”
“和你没有关系吗?就算她不逃,现在也早已经身首异处!”林致远一剑勾破魏公公胸前的纽扣,“念着旧日合作的情分,今日我饶你狗命。他日,我定会为唐风轻报仇雪恨!”
魏公公低头,看见自己露出来的内襟,冷笑一声,翻身下马。
“林公子还年轻,做事欠缺考虑,我与暗杀阁的合作,可不是你一个人说停就能停的。你若是为了一个女人坏了我和南疆的合作,你说说,咱俩谁会死得更惨?”
林致远眼神微变,国仇家恨往往与儿女私情相悖。他渐渐收起自己的剑,脸上的杀气也随之消散,可眼里的恨却更浓了,“魏公公,我们来日方长。”
躲在角落里围观的紫鸢和老顽童看着这一幕差点落泪,回家的路上,紫鸢忍不住吐槽:“多亏我师兄那张人畜无害花见花开的脸,否则他根本不是这个林致远的对手啊!”
“的确,这个林致远果然会说话,骗女人的本事和当年为师我有的一拼!”
“你?”紫鸢撇撇嘴,朝另外一个方向翻了个白眼,“您就省省吧,若是您这真的这么厉害,怎么这么多年也不见帮我骗个师娘回来?”
“那是因为你们师娘天妒红颜英年早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种感觉你有没有过,在遇见你师娘之后,世间上所有女子都不过尔尔。”
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老顽童嘴里听到这么一往情深一本正经的话,紫鸢看着漫天繁星,情不自禁地嘀咕着,“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一个人吗?”
老顽童停下脚步,高深莫测的笑了。
看来这个大大咧咧的闺女,总归是要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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