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誉忍着痛,依旧背对着她。
“你,你混蛋!”
唐风轻抓着他的一副晃来晃去,杜子誉紧紧闭着眼睛,赶紧集中注意力压抑心头的那股邪火。
“风轻,今晚上别闹了,有什么事儿我师父过来我再和你说好吗?”
杜子誉的恳求换来
了唐风轻心灰意冷的笑,“杜子誉,你可以永远都不用和我说了!”
唐风轻一用力,把被子全都拉到自己这边,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自己给裹起来,然后在里面没出息地掉眼泪。
什么人嘛这事儿,她都没有嫌弃他,他可倒好,自己先移情别恋,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没了被子,骤然降低的温度让杜子誉心头的那股邪火突然消停了,他舒了一口气,转身看着身后的“蚕蛹”,一把抱进自己怀里。
“你放开我!”
唐风轻手脚并用,在里面想要挣开他的束缚,可杜子誉说什么都不松手。
“杜子誉,不带你这么埋汰人的,看不见我的脸你才抱我,我又那么不堪入目吗?你快点把我放开!”
“我不放,我也没有嫌弃你。”杜子誉依旧紧紧抱着,“等师父来了你就什么都知道了,乖,听话!”
从前不知道哑巴吃黄连是什么滋味,这两天唐风轻尝了个够。所以,一见到紫鸢,她立刻就把紫鸢拉进了房间。
“哟,她俩感情可真好啊!”
老顽童乐呵呵地看着两个姑娘的背影,目光转到杜子誉身上时,突然脸色一沉:“最近可有事发生?”
杜子誉点点头,“还请师父指点迷津。”
关上门,杜子誉把那日在会宾楼的遭遇还有这几日自己身体的异样,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顽童。
听了他的叙述,老顽童满脸困惑:“不应该啊,这世间所有的春药都不会对你有用。若是有用的话,为师何必大费周折,直接给你吃淫羊藿便是。”
杜子誉身上的毒不是寻常的毒,若真是简单的春药就能解,老顽童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受到了侮辱。
“可我那日喝了那碗下了药的茶,的确觉得浑身燥热,若不是我用内里所抑制,恐怕……”
恐怕自己现在早已经失身。
“你让我给你号号脉。”
老顽童思前想后还是不明白,号完脉之后,他更加困惑了,瞪大了眼睛,连续确认了好几次:“你,你竟然好了!”
“好了?”杜子誉也百思不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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