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凝重,“子誉的事情,侯爷有何打算?”
“他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足为奇。魏瑾那个老贼带着南疆势力渗入后宫,现在又逼皇后退位,曹家一倒,你猜猜下一个倒霉的是你还是我?目前看来,应该是老夫。”
怀信候说着说着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却长叹一口气,“可惜啊,先皇创下的基业算是毁了!”
“明日虎骑将军就要率兵去南越征讨世子,侯爷一点都不担心?”安王围着怀信候转了一圈,困惑不已。
怀信候摇摇头,胸有成竹地说,“子誉不是那种挨打不还手的孩子,
他不是谋反,只是不赞同新税法的征收。安王,你说不赞同的人那么多,为何就拿子誉开刀?”
“怀信候府功高盖主,侯爷你比我心里有数。”
安王的话又引来怀信候哈哈大笑,“功高盖主,何止怀信候府啊,安王之所以为安王不也如此吗?”
不是祈求国泰民安,而是暗示昔日骁勇善战的将军从此安分守己。
“可那虎骑将军是李贵人的哥哥!”
安王对怀信候的淡然很不理解,“我知道世子是怎样为人,但不见得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将军知道。万一有人告诉他,自己妹妹的死和世子有关,到时候真就下不来台了!子誉这边侯爷一定不要掉以轻心,曹国舅那边有我。”
“多谢安王。”
怀信候看着安王从此离去的背影,眼角闪过一匹快马,心里猛然一惊,难道那就是李蔚然?李家那个光耀门楣的少将军?
可是自己儿子和那个李贵人有什么关系呢?
怀信候的书信是派自己轻信,连夜快马加鞭,第二日交到杜子誉手上时,天才刚亮。
“这么急,是何事?”
唐风轻从床上披了一件衣服起来,给杜子誉点上蜡烛。
信中,怀信候将皇上的意思悉数转达杜子誉,并叮嘱他万事小心,派来的这个虎骑将军是李贵人的哥哥。
“子誉,怎么办?”
唐风轻皱着眉头,“南越城里的百姓手无寸铁,如今驻守城内的士兵也不过三千人,怎么和朝廷派来的三万铁骑相抗衡?”
打不过打得过倒还是其次,杜子誉要是真的和朝廷反抗,那就真是坐实了反抗的罪名。到时候……
唐风轻惊恐地看着杜子誉,可他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
“子誉,你不会真的想,那什么吧?”
“什么?”杜子誉伸手把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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