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书信上面的内容,和自己父亲给自己说的相差无几,看来大秦要变天了,长了双眼睛的人都知道。
“明日此时?”李将军慌慌张张地来回走了两步,越想越不对劲,“杜大人对此事早就知道了?”
“早你一点时间。”
其他的,杜子誉没有多说。从这信上的内容看,这个李将军绝对不是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么傻大粗,反倒是颇有城府。
在京城里埋着自己的心腹,除了算计怀信候府还能算计谁呢?
不过,知道帮自己找条后路,也算是聪明人。
“那我们怎么办?”
李蔚然带
兵打仗多年奉行的就是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所以,他对杜子誉说,“咱们要不现在就掀竿起义,总比到时候对那几个贼人俯首称臣的强!”
“李将军可还记得我告诉你关于李贵人的那些事?”
杜子誉要这个人有重用,绝对不会让他这么白白牺牲。
“杜大人现在说这样的话有什么用,活着的人都不能好好活着了,还要管那些吗?”
李蔚然是彻底乱了,他来找杜子誉之前还想过连夜赶回京城救驾,听到杜子誉没有半点救驾意思之后原本还很生气,但一听说明晚就行动,他心里就什么想法都没了。
一天不到的时间,从南越的京城,一个南一个北,他就算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到。
“谁说活着的人不能好好活着了?”杜子誉看着他,是时候把自己底牌拿出来了,“在大秦,最早洞悉魏公公狼子野心的人是我。所以,这些日子我一直盘算着怎么把我父亲母亲安全地从京城里救出来。自从遇见李将军之后,我便让父亲在离开京城的时候,顺带去李府一趟。李将军,我说得够清楚了吧?”
这么说来,自己的双亲不会有危险?
李蔚然单膝跪在杜子誉面前,“世子,方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希望你不要计较。”
“李将军与我何须这些?快快请起!”
杜子誉把李蔚然从地上扶起来,“当日李贵人拼死也要把将军从边塞带回来,将军可知道是为何?”
“妹妹从小就宅心仁厚,肯定是心疼我在边塞吃苦受累。”
提起自己唯一的妹妹,李蔚然整张脸比月光还要柔和,“其实想想她走了也好,现在这个局面让她看见了,说不定她还要多难过呢!”
“不会。”
杜子誉笃定地说,“李将军为的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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