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轻一眼,将信将疑地搭上她的手:“你真的有那么好心会帮我?”
“那你当我没那么好心算了。”唐风轻没好气地说,合着在杜母眼里,全世界最好欺负的人就是自己?简直荒唐!
“子誉,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杜母无助地靠在杜子誉胸口,这个碍眼的唐风轻还没有赶走,又来了一个更碍眼的。
一个要和她抢儿子,一个要和她抢男人,这个杜家,离她是越来越远了。
杜子誉若是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昨晚肯定不会赌气以那种形式告诉自己的娘。
但这件事有蹊跷,父亲不是一个喜欢显
摆的人,从李蔚然的口中也没有听见父亲要把这个女人带回来的意思,怎么一个晚上的功夫,父亲就堂而皇之的把人带来了。
不仅如此,一向隐忍的父亲竟然放着自己和唐风轻两个晚辈的面,对自己母亲丝毫不留情面。
虽然这件事表面上看上去合情合理,但仔细想想,到处都是疑问。其中。最大的疑问就是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在有些时候会判若两人?
这么复杂的问题安心在家养胎的唐风轻考虑不了,她能做的就是在杜子誉不在家的时候,力所能及地保护好杜母的安全。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为了能够把这件事情做好,唐风轻已经把顾嫂那边的事情全权交给莲香去打理,自己则一门心思去注意这个雪儿。
雪儿是一个歌姬,几乎每天晚上唐风轻都能隐隐约约从他们院子里传来的琵琶声和歌声。
歌声和琵琶声都格外好听,只是这声音再好听,在杜母的耳朵里也格外刺耳。
“这声音怎么每晚都有啊?”
唐风轻好奇地伸着脖子,越想越不对劲,“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怀信侯是一个自律的人,不会沉迷于女色,为何天天去找这个雪儿呢?
“我已经找人在查这个女人的下落了。”
沉迷女色,杜子誉冷笑一声,好熟悉的套路啊!难道那些人就只会这样的手段了吗?
“那有没有结果?”
唐风轻迫不及待地问,杜子誉摇摇头,“没有关于这个女人任何消息。”
杜子誉派去的人查不到这个雪儿一丁点信息,唯一一个知道的还是只知道她什么时候加入了青楼,仿佛她是从天而降的一般。
可越是神秘就代表着问题越大,虽然每次都无功而返,但杜子誉依旧要一次二次地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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