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不是老奴有什么做不得不对的地方?”
李嬷嬷是从宫里出来的,这样的小妮子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一清二楚,要怎么对她这种人,李嬷嬷更是驾轻就熟。
她一边捂着被雪儿打过的脸,一边赔着笑,“姨娘,要是老奴有什么做得不对做的不好的地方,您尽管说。”
“我说?”
雪儿冷笑一声,“我说管用吗?我们就等侯爷回来,看他会不会管有些人要饿死他尚未出生的儿子!”
原本上次被唐风轻那么一搅合,雪
儿觉得自己已经在这里永无出头之日。谁知道老天垂怜,竟然让她有了怀信候的孩子。
最近这几日怀信候对她有求必应,街上好看的好玩儿的好吃的,她房里通通都有。刚出的胭脂首饰,雪儿的桌子上已经快要堆不下了。
母凭子贵,怀信候对她这般宠溺,雪儿自认为可以在这杜府横着走。
这个李嬷嬷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那唐风轻的人吗?现在自己有了孩子,按道理来说,这她们中间还差着辈呢,她打的就是唐风轻的人。
“姨娘这话从何说起啊!”李嬷嬷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和颜悦色地说道,“每次开饭,小草都是最先挑走最好的,夫人都是吃你们不要的,我们怎么该怠慢您和您的孩子呢?”
“你的意思是,我先吃饭还是那唐风轻给我脸了是不是?”
雪儿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李嬷嬷骂骂咧咧,“不要以为杜子誉宠她我就要让她三分,按照辈分,他们可都是晚辈!那血燕今天你要是不让我喝,我就把你们这儿给砸了!”
“姨娘使不得啊,真的使不得!“
李嬷嬷一边哭喊着,一边用眼神告诉周围的伙计拦住小草,“您要是真的想喝,晚上我帮您问问杜大人,若是杜大人愿意的话,我明日就叫人给您送过去。您可千万别为难老奴啊,这不是老奴能做主的事儿啊!”
把这件事情推到杜子誉的头上,还真的就让雪儿没有办法。杜子誉毕竟是正室的儿子,平日里就不怎么待见自己,这下更不会理会自己了。
况且她进来这么久,唐风轻除了偶尔帮老夫人出出头,根本就没理会过自己,这个杜子誉就更不用说了,几乎就是把她当做隐形人。
这个府里杜子誉是唯一一个她真正惧怕的人。所以,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杜子誉知道。
“你以为你杜子誉搬出来我就怕了你不成?”雪儿刚好瞥见桌上放好的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燕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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