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却又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莲香就麻烦你照顾了。”进门前,杜子誉才对李蔚然说了第一句话。
“那是自然。”
李蔚然看着怀里面色惨白的女人,现在就是让他离开她半步,他都不会答应。
“喂……”
李蔚然再一抬头,面前的门已经关上了。
行吧,看在他现在心
情也不好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莲香姑娘,看样子你要和我一起回军营了。”
李蔚然重新把人抱在怀里,朝着城外自己离开许久的军营走去。而杜子誉,在关上门的那一刻,眼睛立马就红了。
刚才李蔚然一直再说他有多后悔,可他不知道,杜子誉心中悔意和对自己的恨意和他相比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人……”
李嬷嬷急得一个晚上不敢睡觉,听见门外有动静便立刻起来看看,见到杜子誉抱着唐风轻回来,她心里松了口气。但走进看见杜子誉的神情,她刚刚放下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
“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来找我。”
他曾经为了那么多不相关的东西忙里忙外,险些丢到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如今天塌下来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只要怀里的人能够和原来一样,叫他付出什么都愿意。
若是付出所有便会得到后悔药,那世间上就不会有那么让人痛不欲生的遗憾了。
唐风轻是醒了,但她醒来之后不再像从前那样看着杜子誉笑,想方设法和他闹了。从她一睁开眼,他们两个就这样相对无语地看着彼此,良久,唐风轻才流出两行泪,“你把我杀了好不好?”
当陈诉拿着那碗汤药强行关进自己嘴里的时候,唐风轻就已经不愿意在活下去了,无奈陈诉洞悉了她这个念头,灌了药之后,又给她们喝了麻醉药,两个人昏睡过去,自然就不会再有咬舌自尽的能力。
杜子誉看着她不说话,眼睛却红得可怕。
就说不要喜欢上任何人,唐风轻连死的勇气都有,却没有勇气去面对这样一个他。
“这该如何是好?”唐风轻哭着哭着便笑了起来,“杜子誉禁了这么久的罂粟,快把整个南越城都翻了过来,到头来他的妻子上瘾了。这多好笑啊!”
“有什么好笑的?”
杜子誉抹掉她脸上的眼泪,“仓库里收缴上来的罂粟还没有焚烧,只要你想,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可能。”
最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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