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不忍睹,雪儿自知东窗事发,缩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紫鸢双手环胸坐在一旁,只巴望着这场闹剧快点结束,不知为何,她一直心神不宁,总想着回去看看。
现在,杜母成了这场上最春风得意之人,她起身走到雪儿面前,居高临下地呵斥她,“虽然你不住在府中,但我与侯爷一直对你照顾有加,为的就是你肚子里我们杜家的骨肉,现在孩子没了,你竟然三日之后才与我们说,你这分明是没有把我和侯爷放在眼里,枉我们平日里待你那般好
!”
雪儿低着头看地面,不说一句话。
杜母冷笑一声,道,“你做了何事还是自己痛痛快快交代吧,待会儿侯爷要是真的动怒了,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是我和侯爷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黄脸婆在这里指责我!”
雪儿怒目相对,却被杜母很很打了一巴掌,“我到底是这杜府的夫人,侯爷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当然有权利指责你,我不仅有权利指责你,我还有权利管教你!今日不把你做的龌龊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真是个白眼狼!”
“我是个白眼狼没有错,但你们又是什么好东西?”
雪儿突然挂着诡异的笑容,她不再瑟瑟发抖,反倒是站起来与杜母针锋相对。
“你们想的和那个郎中说的没有错,我是和别人在同房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但和我同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侯爷。侯爷,我说的对吗?”
怀信候低着头没有说话,他虽然每天晚上都回杜府睡觉,但是同房这种事情不一定要晚上才能做。
三日前,他的确是和雪儿在此处幽会,一时情难自禁,所以才……
杜母没想到自己得到的是这样一个答案,尴尬地站在远处,不知何去何从。
“这女人一定要有自知之明,人老珠黄就要退位让贤,天天叫我们侯爷为了见我一面从府里跑出来,我看着都于心不忍。要我是这正房,我才舍不得侯爷这么奔波劳累,更不会像姐姐这样小肚鸡肠容不得其他姐妹!”
雪儿深情地看着侯爷道,“侯爷,雪儿不怪你,一切都是雪儿心甘情愿,但是雪儿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住侯爷的事情。为什么三日之后才说,妾身只是不会愿意让侯爷责怪自己罢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心思这么深!
刚刚大夫说同房后滑胎时她的表情紫鸢不会认错,这个女人绝对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只不过事情太过凑巧,侯爷刚刚好那日也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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