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时,杜子誉顷刻间把军帐里该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李蔚然把里面的人全都在第一时间叫了出去,自己则站在军帐门口,听着里面没了动静才打开军帐帘子走进去。
“我不相信弟
媳是那样的人。”
李蔚然看着满地的狼藉,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这要是林致远的主意,那可真是杀人诛心。
“你们两个情比金坚,大家都有目共睹。再说了,弟媳哪里是贪慕虚荣的人,分明是传这话的人别有用心。”
可事情往往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李蔚然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杜子誉却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他可以相信唐风轻对自己的感情,但他不相信林致远。林致远那个卑鄙小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唐风轻被他掳走了这么久,若是真的要发生什么应该早就发生了。
“迅速集结,我今晚既要攻破他林致远的城门!”
杜子誉红了眼睛,就如同唐风轻被带走时他出门杀敌的那个晚上。世人只知道那晚他大开杀戒,成为战场上人人闻风丧胆的杀戮之神,却只有李蔚然几个极少数的人知道,那晚之后杜子誉躺在床上一天一夜,险些丧命。
“你疯了!”
李蔚然拉住杜子誉,“现在不比我们在南越的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我们不能再那么任性了,再说只要我们冷静下来从长计议,攻破大秦都城是迟早的事情。”
多少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李蔚然行兵打仗讲究的就是将心比心,所以那些士兵才会那么给他们卖命。而现在杜子誉一怒之下要弃大局于不顾,几乎就是等于葬送掉手上所有筹码,这样的事情,李蔚然不会允许他去做。
“从长是多长?若是今日在敌人手中的人是莲香,你还能说得这么轻松吗?”
杜子誉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林致远的面前和他一决雌雄,这样的心情不是李蔚然一两句话就能劝住的。
“我已经等待够久的时间了,不就是每天再多杀一点人吗?若是她真的有什么闪失,这天下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哟,二位吵什么呢!”
陈印泉带着老顽童一路走过来,沉浸在老顽童回来的喜悦中,丝毫不知道营中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打开帘子,他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再看看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人,他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
“说来话长,你来正好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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