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莫须有的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呢?
“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从哪里听到的?”
虽然在这个府中唐风轻并不是说一不二的人,但谁都知道当今皇上是她的靠山,所以被她这样呵斥住,荷花还是忍不住浑身害怕得发抖。
当然,这发抖的原因多半都是因为她刚刚说的那些话。
“我……”鉴于这几日自家主子的暴躁程度,荷花想了想,还是改了口,“大家都这么说,好多人都和我说过。”
“大家?”
唐风轻巡视一圈,冷笑道,“你所谓的大家除了这府中的下人还能有谁?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是谁在教你们说这样的话。”
“我教她们说这样的话怎么了?”
沫莎听闻唐风轻回来了,像是饿极了的狮子闻见了血腥味,迫不及待地出来寻觅。谁知老远就看见唐风轻正在教训自己的下人,这一幕叫沫莎无论如何都人受不了。
她的下人,她可以打可以骂甚至可以杀,但唐风轻绝对不许说他们一个字。
“唐风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女侍二夫,我说得哪里有错了?”
“你看见了?”
唐风轻凶狠地瞪了沫莎一眼,一女侍二夫,这话的确不在唐风轻的容忍范围之内。
“公主,有些事情他们这些小辈不知道,或者说知道了也不敢提,但过去的那些事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清楚楚。先皇是怎么突然暴毙去世的,传闻中那个祸国殃民的妖妃是谁,我们不都清清楚楚地吗?”
说吧,唐风轻带着怜悯的神情看着沫莎,笑了笑道,“我若是你啊,这辈子都要夹起尾巴做人,怎么还敢把自己的屎盆子往被人的身上扣呢?”
和先皇的那些点点滴滴,沫莎虽说是逢场作戏,可毕竟都是已经发生的事实。林致远现在对她千万个不愿意,有时候沫莎也会自己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之前那个皇上的女人。
“唐风轻!”
沫莎扬起手,唐风轻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好在反应比较快,她把荷花往前一推,正好接到了沫莎原本想打在自己脸上的巴掌。
“恼羞成怒就打人?”
唐风轻看着沫莎,见她开始冷静下来才开口说道,“我没有答应他成为皇后,我没有忘记我答应你的事情,你要是想我答应你的事情变为现实,我们可不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谈一谈?”
万物相生相克,唐风轻早就察觉到,沫莎才是救自己的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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